丁建國笑呵呵說:“你弟的電子影子數字網,海陸空都想要,一個八級軍工,他們會舍得的。”
王小小睜大眼睛:“丁爸,找空軍要鈦合金。”
丁爸用力給她一個腦瓜子:“說了不要得寸進尺。”
王小小摸了摸自已的腦袋,這個還是不能換鈦合金,沒有辦法,國家被西方封鎖,窮,錢要花到刀刃上。
不過人還是要有夢想!
半年前,她想要八級機車工,得到是——滾
半年后,她想要八級機車工,得到了,哈哈哈。
王小小跑到后勤科長面前,“科長,我需要酒精,但是酒精太貴,們太慢,給我一張條子,我去收購高粱,自已做酒精可以嗎”
后勤科長看著她那混不吝又充滿自信的樣子,這個小崽崽學壞了。
科長但是該問清楚還是問清楚,“小崽崽,這可不是在實驗室里玩瓶子。涉及到糧食收購、發酵設備、蒸餾工藝,還有安全條例!這不合規矩,沒先例。”
王小小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她立刻擺出一副無比誠懇、憂國憂民的表情:
“科長,您聽我說。咱們后勤的酒精,大部分都得優先保障醫療消毒,這是性命攸關,我懂。但我這邊假肢研發,大量的金屬零件清洗、器械消毒、甚至某些合成試驗,也需要大量酒精。每次都跟您這擠占醫療資源,我這心里過意不去啊!”
她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仿佛在分享一個秘密:“您批我個條子,允許我以單位的名義去附近公社收購一些高粱。我自已搭個土灶,弄幾個大缸,就在我們二科后面的荒地上弄,保證不影響別人,也絕對遵守安全規定。”
她拍著胸脯,眼睛里的光變成了務實的光:“設備我自已撿廢鐵拼湊,不花咱們科里一分錢設備費。燃料我去山上砍柴。我就是需要這么一個‘名分’,不然我去收高粱,人家公社也不敢賣給我啊。”
后勤科長馬上有數了,這個小崽崽自已弄過。
高粱好搞到,但是酒精難搞到。
他抓住關鍵問題:“500斤高粱,75%的酒精,你可以提前多少?”
王小小計算了一下:“150斤,畢竟是土辦法。”其實200斤~
科長笑了,成功了能給后勤減輕壓力,成功了,實驗室也要大量酒精,失敗了反正也沒動用珍貴物資。
科長笑呵呵:“先講好,可以給你批500斤高粱,但是酒精上交100斤。”
王小小立馬說:“那我不夠,100斤一年,我給你50斤酒精,再說現在高粱新下來,正好。”
科長被她這反應速度氣笑了,手指虛點著她:“好你個小崽崽,跟我在這耍心眼子是吧?50斤?你打發要飯的呢?你剛才自已說的150斤,當我沒聽見?”
王小小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報價報早了,被老狐貍抓住了把柄。
但她臉上立刻換上委屈巴巴的表情:“科長,賬不能這么算啊。我那150斤是理論值,是頂破天的數!這土法上馬,萬一哪個環節出點岔子,發酵壞了、蒸餾漏了,能出一百斤就謝天謝地了。我總得給自已留點余量做實驗吧?到時候交不上酒精,不是更耽誤事?”
科長瞇著眼,打量著眼前這個滑不溜秋的小家伙。
他哪里看不出這里面的門道?
這個小崽崽剛剛說得天花亂墜,自信滿滿,一到動真格要上交了,就開始推三阻四、強調困難。
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絕對會做,而且有把握做得不錯,現在純粹是在為自家的小金庫爭取最大利益。
后勤科長心里門兒清,臉上卻板得更緊了,直接祭出殺招,把皮球踢了回去:“哼!批你條子,600斤高粱。”
他故意頓了一下,看到王小小眼睛瞬間亮了一下,才慢悠悠地拋出條件,“但是,上交酒精100斤,一斤不能少。要,我現在就開條子;不要,你就乖乖排隊,等下個月后勤統一配發的酒精吧!”
這筆賬,怎么算都是血賺!科長的條件看似苛刻,實則還是在她的心理價位之內,并且給了她更大的原料自主權。
她臉上那點委屈瞬間煙消云散,換上了干脆利落的笑容,仿佛剛才那個討價還價的不是她:“行!科長爽快!給我條子吧!保證100斤酒精,按時按質上交!”
看著她這變臉速度,后勤科長心里笑罵了一句“小狐貍”,手下卻利落地把批條開了出去,要少了酒精。
這筆交易,雙方都覺得自已賺了。
王小小接過條子,心花怒放走了。
后勤科長看著她離開,這小崽崽,雖然滑頭,但那股子為了目標想盡一切辦法、突破一切阻礙的勁頭,確實讓人討厭不起來,部隊能有這么有活力的崽崽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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