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把大佬的假肢已經做好了兩副。
這次改進了,把假肢的懸吊帶也縫合在接受腔里和八連桿膝關節。
一副原設計的四連桿膝關節。
這個八連桿是王小小沒有任何圖紙改良的,自主研發的產品,需要更多的實驗,在前世八連桿膝關節都是大品牌保密工程,不公開,她好想找人試試看。
給大佬寫了一封信和藥膏。
信很簡單。
[大佬:
您好!
我給你做了兩副假肢,一個是四連桿膝關節,一個是改進版八連桿膝關節,八連桿膝關節沒有人給我做實驗,這個理論上更加靈活,能跑能跳,但是沒有試驗過,您穿上一定小心,這個藥膏是我做的,您一定要用藥膏,每天晚上睡覺前按摩十五分鐘,不要偷懶。
祝您生活愉快
王小小。]
王小小打包好假肢,一個假肢用木頭打包要二十斤,兩個四十斤,郵費好貴呀!?
王小小扛著兩木頭箱子走進軍大院郵局。
“同志,寄包裹。”她把箱子放在柜臺前的空地上。
郵局工作人員是位戴著套袖的大姐,她看了眼箱子,例行公事地說:“寄哪里?東西要打開檢查。”
王小小點點頭,這是規矩,她懂。
她正準備動手拆箱,旁邊一位穿著舊軍裝、負責安檢的老師傅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個小木槌,看樣子是準備敲打檢查。
“寄給哪位?”老師傅隨口問道,目光審視著包裹。
王小小報出了一個名字,不是具體地址,而是一個編號和郵箱代號,這是大佬給她的保密郵寄方式。
就在王小小的手剛要碰到繩結時,老師傅準備敲下去的木槌突然停在了半空。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瞬間從例行公事的松散變得銳利而凝重,緊緊盯著王小小。
“等等!”他出聲制止了王小小拆箱的動作,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
老師傅上前一步,幾乎是用身體護住了那兩個木箱,對王小小,更是對柜臺里好奇探出頭的大姐沉聲道:“不用拆了。”
大姐愣了一下:“師傅,這不合規……”
“規矩我懂!”老師傅打斷她,用手指關節極其鄭重地敲了敲箱子上那個他剛剛看清的郵箱代號,壓低了聲音,“看清楚了!這是‘盲投’信箱!”
“盲投”信箱!大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那點好奇立刻被一種混合著敬畏和謹慎的表情取代。
她立刻縮回頭,仿佛什么都沒看見,手腳麻利地開始辦理單據,再也不提開箱檢查的事。
在這個體系內工作的人都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他們這個級別有權限過問的。
涉及這種保密層級,強行檢查不是盡責,而是捅馬蜂窩。
里面是什么?
他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老師傅幫王小小把箱子搬到里面的柜臺,動作小心得像是在搬運易碎品。
他看著王小小,眼神復雜,最終只是低聲說了一句:“小同志,手續辦好了會通知你。東西會安全送達的。”
王小小看著眼前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兩人,心里松了口氣。
大佬的名頭果然好用。省了一筆開箱解釋的口水,也保住了八連桿的核心秘密。更不用擔心他們把木箱搞壞了,寄個包裹也有這么講究。
她付了那筆讓她肉疼的郵費,轉身離開了郵局。
而王小小不知道的是,那兩個木箱被小心翼翼地貼上了最高優先級的標簽,即將開啟一段絕對安全的保密旅程。
王小小打算去浪,又看見軍軍拿著菜回家,軍軍又逃課了~~
軍軍看到王小小,直接跳到邊斗上。
“姑姑,我們去縣里浪呀!”
王小小覺得她好像忘記問:“軍軍,上個學期,你考了多少分?”
軍軍得瑟說:“語文96,數學100分,我是聰明的。跟麗麗這個小學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