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把趕海的海鮮全部給曬上。
王小小來到這里第三天,最大的變化是王承,他和小叔好像呀!
王小小不可否認的常抱著他。
中午,吃的是窩窩頭,承承不吃軟軟的米飯,抱著窩窩頭吃了起來,喝著湯,鬧著要吃螃蟹。
王小小知道這個小家伙第一次吃螃蟹,就給他吃點點,看看會不會過敏。
王承能走能跑,但是講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出來。
“不,吃,要,吃……”
王小小知道王承吃過魚,提著他到自已懷中。
王承那肉乎乎的小手剛要把碗推開,一抬眼,正對上王小小那張面癱臉。
承承的動作瞬間僵在半空。
他眨巴了兩下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魚肉,又偷偷瞟一眼王小小那張仿佛能凍結空氣的“面癱臉”,小嘴巴委屈地往下撇了撇,幾乎能掛上個油瓶。
他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發出一聲小小的、認命般的嘆息:“唉……”
然后乖乖地張開嘴,“嗷嗚”一口,把姐姐遞到嘴邊的魚肉吃了進去。
小眉頭還皺著,嚼得那叫一個勉為其難,仿佛吃的不是鮮美的魚肉,而是什么苦藥湯子。
吃完了,他還特意張開小嘴給王小小看,含糊不清地匯報:“沒~刺~”
那小模樣,又可憐又好笑,活脫脫一個在“大魔王”姐姐威嚴下艱難求生的小可憐蟲。
王小小把米飯遞給了小瑾:“小瑾,你把飯吃了吧!”
吃完飯,王小小指了指一個水桶:“承承,你把這個木桶抱起來一下。”
承承屁顛屁顛跑過去,輕輕松松抱了起來,王小小坐在石墩上。
他們王家的孩子,都不用dna,只要看看他們的力氣就知道是不是王家的小鬼的。
一沒注意,承承把木桶的水往頭上倒,玩起水來
王雅一看,頓時急了,這剛換的干凈衣服!
她佯裝生氣地走過去,揚起手作勢要打他的小屁股:“你個倒霉小崽崽!剛換的衣服又弄濕了!找打是不是!”
誰知承承一點都不怕,小身子靈活地往后一躲,伸出肉乎乎、還滴著水的小手指,精準地指向正坐在石墩上看好戲的王小小。
他仰著小臉,表情無比認真,一個字一個字地、清晰地控訴道:
“她……叫……的……!!”
那理直氣壯的小模樣,仿佛在說:“主犯在那兒呢!你找她去!我可是乖乖聽話的好寶寶!”
王小小那萬年不變的面癱臉上,嘴角似乎幾不可查地抽動了一下。
王雅看看一臉無辜的承承,又看看石墩上那個罪魁禍首,氣得哭笑不得,這頓打看樣子是不用她打了。
王小小把承承提了過來,給他屁話輕輕拍了兩下。
王小小對竹子的編織是一竅不通,看著小瑾指揮小叔破開竹子,做成一片一片的,王德利用麻繩做成竹排。
賀瑾指揮著王德利將破好的竹片用麻繩扎得結結實實,一個方正、牢固的竹排很快就初具雛形。
王小小抱著胳膊在一旁看著,她對編織確實一竅不通,但她看得懂效率和成果。
只見賀瑾并沒有停下,他讓王德利又做了兩個稍小一點的竹排,然后指揮軍軍把它們搬到院子角落洗澡的地方。
賀瑾將三個竹排兩個豎直、一個橫放頂上,巧妙地相互倚靠,組成了一個三面有墻、一面為入口的簡易更衣洗澡間。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對王小小說:“姐,這樣就行了。比油布防風,也比草棚結實。洗澡的時候把竹排支起來,洗完拆開靠墻放,也不占地方,臺風來了也吹不走。”
王小小上前用力推了推,竹排紋絲不動,結構非常穩定。她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不錯。雖然比不上磚墻,但確實比油布強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