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的國家人才,更要參加研究項目,要不咋發揮自身價值。”
左擎霄看她坦然的樣子,眼中疑慮一閃而過。
他接到內部消息,時家當年的事有了進展,還有軍情處和其他調查部門介入。
如果真是這樣,倒也沒啥,但時櫻和軍情處的人有了密切接觸,并且還在軍報處待了很久。
以他的洞察力,總覺得這件事可能和他脫不了關系。
不過,看時櫻這么坦然……難道是他想錯了?
不,他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時……”
左擎霄正要開口試探,時櫻那邊突然痛呼一聲,整個人從輪椅上撲了出去。
她疼得眼眶都紅了:“邵承聿!你怎么推輪椅的?”
說著話,她趁機將一顆石子塞進輪椅下方。
一切發生的太快,邵承聿只來得及伸出手抓住時櫻的衣角,不過這么一來,她直接面朝下向前撲去,打著石膏的腳也被壓在身下。
邵承聿和姚津年同時動了。
不過邵承聿更快一些,單手穿過腋下,將他單手抱了起來,時櫻卻借機抓住他的手腕,用了些力。
姚津年我的手就這么不尷不尬的定在原地。
旁邊女同志的臉色一下就差了。
左擎霄還是懷疑:“怎么突然摔了?”
時櫻面色蒼白,忍著痛說:“可能是輪椅下面卡東西了。”
左擎霄低頭看了看,果然在輪椅底下發現了一枚石子。
邵承聿頓了頓,他很清楚剛剛并沒有感受到輪椅下有東西,他順勢問: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傷情加重現在也看不到石膏里是什么情況。”
時櫻有些猶豫的看向左擎霄:“我……”
左擎霄:“也怪我,趕緊去醫院吧。”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左擎霄瞇起眼睛。
哪有那么巧的事?
左擎霄原本只是想把時櫻像螞蟻一樣摁死。
于是讓人寫了很多舉報信送到國安部,只不過那些舉報信沒有給時櫻造成實質性的影響。
后來,他干脆找到和時櫻共事過的方技術員,用了一些手段,引得他將瘟青疫苗技術泄密。
這樣一來,就有了抓捕時櫻的借口。
但他沒想到,國安部那些廢物,居然能被一個女同志糊弄過去!
時櫻找到記者,打著獻禮工程的名號,把國安部嚇退了!
這就離譜,據他所知,獻禮工程審批通過是在國安部被嚇跑的第二天。
如果國安部當時仔細核查,至少能讓時櫻被關上兩三天。
也就是在這時,他終于開始正視時櫻,把她視作一個對手。
日暮西垂。
姚津年將女同志送回家,轉身上了左擎霄的車。
“姚津年,我知道你不樂意,但是,為了我們共同的目標,你這些犧牲是無法避免的,知道嗎?”
姚津年沉默的點了點頭。
左擎霄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沉吟片刻:“我知道你喜歡時櫻,我雖然不能讓你和她結婚,但能讓你得到她,你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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