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夠用了,但陳成卻依舊想要“更進一步”。
他微微的叩擊著桌子,心中則是有著各種各樣的想法。
陳成要做各種各樣的不同的應對計劃。
如今的“歷史”已經被他的上一次降臨給做出了改變,出現了不同的分叉。
劉據在原本的歷史中應該是要“死亡”的,并且最后成為戾太子,而劉徹的傳承者應該是“劉弗陵”、劉弗陵之后應當是“劉賀”“劉詢”“劉奭”,之后大漢就走入了衰落狀態。
但如今的歷史卻已經被改變。
原本的戾太子成為了“孝昭皇帝”,原本的“孝宣帝”被“劉進”給占據了。
不僅僅是“謚號”的變化,更重要的是“時間”以及“西漢勢力”范疇的變化,這才是重中之重。
武德帝,或者說“孝昭皇帝”的在位時間是原本的劉弗陵、劉賀以及劉詢的前一半時間,而劉進崩殂的時候,都已經是公元前49年的時候了。
而在歷史中,公元前49年的時候,都已經是漢宣帝劉詢在位的最后一年了。
這是一個巧合。
原版的“宣帝”和“劉進”版本的“宣帝”都在公元前49年結束了自已的統治。
陳成微微的嘆了口氣,心里面有著無數的思緒翻涌復雜,對于他來說歷史在這個時候其實已經發生了改變,但更令人難以捉摸的就是“歷史”在這個時空已經變成了“模糊”而不固定的。
他不能夠再查詢到“這個時空”,在“劉進”,也就是在他上一次降臨的祖宗“陳瀚”之后“逝世”的事情,他是“無法”知道的。
這也是一種“降臨”的規則。
更何況,就算是知道了也沒用——真的沒用,因為“降臨”就注定會將這種狀態給進行一種更改。
目前為止,他甚至不知道劉詢登基之后陳氏的情況,以及當時的社會情況,甚至也不知道下一次自已的“穿梭”會是什么時候。
只是隱隱約約有一種預感。
這一次的時空“穿梭”,大概就會遇到那位在歷史中有著諸多名號、諸多事跡的“漢光武帝”了。
陳成躺在椅子中,頭頂的斜陽微微照在他的身上,并不十分毒辣,倒顯得比較舒適,讓人覺著享受。
他此時倒是有些“期待”了。
期待自已能夠遇到那位“漢光武帝”,看看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下,他會變成一種什么樣子的模樣呢?
更何況....
雖然如今的事件是“對”的,但人物可都是錯亂的,難道還能夠有一個叫做“劉秀”的人出現嗎?而大漢又會是在一種什么樣子的情況下變得“傾頹”,變得被“王莽”篡取了政權嗎?
或者說,王莽還能夠篡漢嗎?
如果說能夠篡漢,那么又是在一種什么樣子的情況下,陳氏才沒有阻止呢?
這些都是其中的問題。
........
是夜
清風朗月拂過雁鳴湖畔,而后帶來了數不盡的清涼,圃園中的某個房間中,陳成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距離上一次的“降臨”已經足足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他在家里也沒有什么事,只是等待著降臨的到來。
對于他來說,如今的他并不適合完全放松精神的出去玩樂——哪怕是短暫的也是一樣,因為玩樂必定會導致他的“精神”放松,而人的大腦一旦放松就會變得遲鈍,想要再次變得“聰慧”就很難了。
這也是為什么有些“聰明人”年輕的時候很聰明,但是慢慢的就變得“笨”的原因——年輕的時候什么都沒有,需要拼搏,所以腦子一直處于緊繃狀態,十分聰慧。
而中年功成名就,耽于享樂,腦子放松。
所以就變得遲鈍,亦或者說是愚鈍。
這是人之常情。
忽而,一道月光照亮在他的身上,此時的陳成也陷入了沉睡之中,在沉睡中,他仿佛是聽見了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鐘聲。
那鐘聲催人入眠。
.........
“家主,不能在這樣子下去了!”
一道急促的聲音在陳成的耳邊炸響,但又好似不是在對著他說一樣。
陳成從“昏睡”中睜開雙眼,看到了面前的一切。
腦子中,卻走馬回燈一樣的出現了許多許多記憶,這是.....甘露三十年的夏日。
屋外磅礴大雨。
而陳氏,似乎也正在經歷一場大雨。
.........
ps:這種文的類型就注定了他不太可能寫很多現代的,因為現代的變化是基于歷史的變化,寫現代就等于把“歷史”當成背景去寫了,就沒有那種期待感了。而且涉及到這種改變的....嗯,是紅線,尤其是最近這兩年政策收縮。不過之后會寫一寫“論壇體”的番外,以及現代的番外,來介紹一下“現世”的改變。
大家不要養書哇,會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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