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陳氏恪守自已的道路。”
陳熙看著陳慶,緩緩的傳授著自已的思想。
他自然而然可以“下注”,但是陳氏卻不能,因為他知道歷史,他也知道誰會是最后的奪嫡獲勝者——這樣子的優勢可以讓他不會輸。
但陳氏不同。
陳氏并沒有這樣子的先知先覺,如何能夠去賭呢?
久賭必輸。
想要不輸的方法,從一開始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從來不去賭。
陳慶看著面前的陳熙,臉上帶著贊同之色,眉宇中也是充斥著笑意:“大哥,我知道了。”
“你放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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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十六年的春夏之際,皇帝的身體再次開始變得不太好了。
這并沒有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畢竟先前皇帝的身體已經是被太醫令下了判斷,只是因為官渡侯的死亡,所以皇帝不得不撐起來一口氣,然后短暫的回光返照而已。
這一年的雨很大,令整個世界都變得十分潮濕。
景帝的身體也是如此,變得潮濕不已。
“咳咳咳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讓景帝有些煩悶,他捂著嘴巴的帕子上有些許殷紅的血跡。
他緩緩的嘆了口氣。
“哎——”
“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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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十六年,冬。
天子詔令,封皇十子劉彘為膠東王,許其分邦建國,允暫留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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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十七年
景帝病的就連床榻都下不來了,因此在不得已之下,終于下令立儲。
天子詔令
立皇長子劉榮為儲君太子。
自此,太子之爭,當真是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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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十七年,夏。
大雨磅礴。
劉彘已然走入死路。
而此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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