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皇帝沒有真的昏迷,而劉據也看出來了這一點,他只是沒有拆穿而已。
因為他知道,自已的父親本來就被他氣的要假裝昏迷了,現在如果拆穿了這件事情,只怕皇帝的面子上更加過不去。
而陳璟、陳瑞也同樣知道皇帝沒有真的昏迷,只是有些許下不來臺,所以假裝昏迷罷了。
畢竟現在武帝的身體壯實的跟一頭牛一樣,這樣的人能輕易的被氣暈厥?再者說了,就算武帝的身體依舊是如同原本的那樣子蒼老,這個版本的武帝的性格也不會讓他被氣的昏厥。
真相雖然是真實傷害可以破防,但.....破了防又能如何?
皇帝雖然講道理,但他不要臉啊。
這點小事。
不過是區區小事罷了。
“唉——”
一道緩緩的嘆息聲響起,太醫令的臉上帶著驚喜,他看著吧發出了嘆息聲,臉上依舊帶著滄桑和蒼白無力的武帝:“陛下!您醒了?”
武帝一臉蒼白,竭盡全力的裝作是自已剛剛從昏迷中被太醫令救醒的樣子說道:“與太子沒有什么干系,朕之所以昏厥,是因為朕不小心滑倒了。”
他看向陳璟、陳瑞等人:“所幸有丞相在次安穩朝政,不至于出了什么岔子。”
“丞相對于三皇子、五皇子的處置也十分合適,這兩個逆子竟然敢圖謀這樣子的事情,以謀害君父,朕實在是留他們不得,但左右是朕的親自,而齊王更對朕有救命之恩.....”
武帝長嘆一聲。
“齊王便削去王爵之尊,此后留在京中甘泉宮中養病,終生不可出。”
“劉髉.....劉髉忤逆犯上,與李廣利等人意圖行巫蠱之禍謀害朕,罪無可恕,賜死。”
“李廣利謀逆,本應該誅滅九族,但念在已故的李夫人情分上,只誅滅其三族,其為罪魁禍首,凌遲處死。”
“劉屈氂身為宗室,卻不思報國,處五馬分尸之刑。”
“至于江充么.....”
他冷笑一聲說道:“江充身為郎中、繡衣使者,卻與朝臣勾結,罪無可恕,處以俱五刑之罰!”
俱五刑!
武帝垂眸,說出了他的“決斷”,這話也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懵了。
李廣利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一樣,劉旦、劉髉的的神色各異,其中劉旦的神色中帶著些許哀戚和感傷,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他行此事本應該是牽連到母族的,但他的母親并沒有如此做,甚至沒有將他處死,只是圈禁在甘泉宮中,甚至用的名義還是養病,給足了他薄面。
劉旦明白,這應當是給了他幾分“父子情面”,因為當初他去救武帝的時候,其實是沒有想過什么權力的,只是一片真心,這一片真心為他換來了今日的一條活路。
至于其他的人?
他們的神色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劉髉,他茫然的跌坐在那里:“父皇!”
他沙啞著嗓子問道:“您當真要如此做嗎?母親在臨終前盼望您.....”
然而這話還沒有說完,武帝便陷入了暴怒之中:“你還有臉提及你的母親?你的母親臨終之前都不愿意將病氣過給了朕,她怎么會有你這樣子的兒子?!”
“當真是愚蠢至極!”
“為了爭權奪利,可以陷害自已的兄弟,甚至是自已的父親!”
他像是一頭暴怒的猛虎:“朕沒有你這樣子的孩子!”
劉髉看著武帝,臉上帶著凄慘的笑容:“可大哥他,他也一樣沖撞了您!您為何不僅不追究他,甚至還要為他遮掩?”
“難道只有大哥是您的孩子嗎?”
他滿臉淚水,整個人都像是對父親是失望透頂了一樣。
而武帝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你?你如何能夠與據兒相提并論?”
劉髉沙啞著嗓子看著武帝:“難道就因為他是太子嗎?!”
武帝剛準備說什么,他身旁的劉據便緩緩起身,走到了武帝的面前,而后垂著頭,憐憫一樣的看著劉髉一眼,之后看向武帝。
“父皇,五弟心中有所困惑,不如便讓兒臣為其解惑吧。”
武帝輕輕的嘆了口氣,他看了劉據一眼,眼神中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十分復雜,但最后卻十分欣慰的說道:“去吧!”
“告訴這個孽子,朕為何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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