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多次說出陛下類已的話語。”
“這些可不僅僅是本侯,整個朝堂之上的人都是知道的。”
陳云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讓竇太后在“先皇最寵愛的孩子”這上面做文章,否則今日容忍了這一句謊,鬼知道日后會不會還有“先皇本欲傳位給梁王”這樣子更加荒謬的話?
竇太后已經有些下不來臺了,但卻強行撐著笑容。
“原來如此嗎?這倒是哀家不知道了,只是當初的陛下的確是說過類似的話語。”
她趕忙退一步:“或許是哀家記錯了也說不定。”
“官渡侯便不要與哀家這個老婆子計較這許多了。”
這話剛說完,便緊接著看向景帝,笑著說道:“不過,哀家與梁王也的確是許久未見了,不如讓梁王留在宮內,多陪陪哀家這個老婆子?”
她嘆了口氣道:“陛下平日里事務繁忙,哀家連個說貼已話的人都沒有。”
“陛下不會連這點小事也不肯答應哀家吧?”
景帝坐在那里沉默著。
這是小事?
這當然不是小事!
如此一個外男住在皇帝的后宮中?這算是什么事!
更何況還是一位王爺?
他住在后宮中的“政治意味”不要太濃厚,這不就意味著皇帝想要將其當做繼承者嗎?
須知,整個皇宮中,可以居住的男人就只有太子以及皇帝!
其余的大臣等只能夠暫宿一晚,這已然算是天大的皇恩浩蕩了,也是皇帝表示對臣子寵愛的一種方法。
可此時的竇太后不提這些政治意味,只是說讓自已的幼子來陪伴自已。
這難道過分嗎?
一時之間,景帝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而此時的陳云再次開口了,他看向太后,皺眉嚴肅道:“外男不可入后宮,這是規矩!太后竟然連如此禮儀規矩都不懂嗎?”
他直接站了起來,而腰間那把長劍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此次入宮,陳云戴上了先皇御劍!
雖說不可佩劍入宮,可此先皇御劍是例外——這是御賜之物、并且有先皇遺詔,誰都無法反駁——哪怕是當今陛下。
而這把劍此時招搖,也是一個很明顯的信號。
官渡侯生氣了。
他看著太后道:“太后若想要梁王留在后宮之中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然則需要施以宮刑!”
“噌——”
陳云直接拔劍站在那里,看著梁王、太后道:“臣雖然沒有此等手藝,但卻可以幫助梁王施加宮刑!此后便可以長久的留在后宮中陪伴太后了!”
他直接上前。
“梁王可需要臣的幫助?!”
此話一出,場內的幾個人全都是愣在原地。
太后怒目、梁王驚恐后縮、景帝滿臉笑意、陳熙眉宇中帶著些許無語。
好戲,唱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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