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不再管他,去洗手換衣服去了。
等著她換衣服出來,阿姨已經擺上了飯菜離開了。
今兒的飯菜非常豐盛,阿姨燉了湯,因著鄭啟身上有傷,菜都很清淡葷素搭配得當。
昨兒的鄭啟沒什么胃口,今兒的胃口倒是好了很多,吃過飯俞安收拾碗筷,他便往客廳那邊看電視去了。
晚些時候俞安削了水果切了塊端去了客廳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鄭啟使喚起她來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示意她喂他吃水果,俞安沒吭聲兒,叉了一塊蘋果遞到他嘴邊,
吃了兩塊水果鄭啟就興致缺缺的沒再吃了,俞安還一直沒問他的傷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傳的一樣。
這會兒便開口問了。
鄭啟卻沒有細說,只說他過去碰巧遇見了,沒說那人到底是不是沖著他去的。
萬幸的是當時他反應快退了一步,不然這會兒哪里會在這兒好好的坐著。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俞安卻是膽戰心驚,不敢去想那天萬一他的反應慢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她想問這人怎么沒給她打電話的,但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鄭啟這人一向都是不好伺候的,醫生已經說過他的傷口是不能碰水的,準備睡覺時他卻要洗澡,說是出了汗不舒服。
俞安哪里拗得過他,只得往浴室里去放了水給他擦洗。最后他的傷口是沒沾水,她倒是衣服全濕透了。
鄭啟都傷的確不是很嚴重,加上這幾天天氣不算熱,倒不用擔心傷口發炎。
他最近的事兒本就不少,沒休息兩天就回了金茂。
他工作上的事兒俞安從來都不會多問,仍舊該做什么做什么。只是加班的時間要少了許多,每天幾乎都會回去做飯。
這天回到家里,鄭啟已經回來了。這幾天他回來都比俞安晚,見著他早回來她有些驚訝,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回來一會兒了。”鄭啟說完就讓她去做飯,他餓了。
這人跟一大爺似的,俞安匆匆的往廚房里去做飯去了。
晚上兩人港剛吃過飯俞箏就打來了電話,俞安看了看鄭啟一眼,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今兒晚上下起了雨,陽臺上有滴滴答答的雨滴聲。俞安往陽臺上去,沒穿外套手臂上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
俞箏才剛給胡佩文他們打了電話過去,降溫了叮囑他們多穿衣服別感冒了。
這會兒給俞安打了電話,問了俞安幾句生活上到瑣事兒后就進入了主題,問道:“安安姐,大伯母說你和孟律師分手了?”
這事兒還一直都沒有告訴過她,俞安倒沒想瞞著,含糊都唔了一聲。
提起孟致來,不知道為什么,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客廳里的鄭啟,他這會兒正百無聊賴都看著電視,倒是沒往她這邊看。
她突的就有些心虛,匆匆的收回了視線來。
俞箏對于她和孟致分手倒像是一點兒也不奇怪,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孟律師人挺好的。不過我也猜到了,你們倆長久不了。”
不等俞安說話,她又接著說道:“你們倆在一起,一點兒也不像是戀人,唔,怎么說,更像是合作都伙伴。”
可不,被她給說對了。她同孟致之間,更像是朋友,很少會有戀人之間都親密,她覺得別扭,孟致大概也和她一樣。
她沒有說話,俞箏又好奇都問道:“我走時你們倆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分了?”
俞安說了句沒怎么。
俞箏并不相信,但也沒追問下去,問道:“你現在打算怎么辦?大伯母一直都很希望你快點兒結婚,你要去相親?”
一提起這話題俞安就頭疼,敷衍著說暫時沒有任何打算。
她不愿意嘆這事兒,轉移開了話題,詢問俞箏什么時候回來。
俞箏暫時沒有回來的打算,說還想再四處走走。她說著興高采烈都同俞安說起了沿途的風景以及各種見聞來。
她興致勃勃的說著,也許是因為俞安這電話接得有點兒留的緣故,鄭啟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俞安見到他看過來莫名的有些心虛,別開了視線,聽俞箏又說了會兒話后以有工作要處理為由掛了電話。
她很怕鄭啟會問是誰打的電話,但他什么都沒有問。俞安詢問他要不要去洗漱,他說等會兒她便先去洗漱去了。
國慶節很快到來,按照原有到安排,她是該同孟致去見他父母的,現在不用過去便沒事兒了。
準備的禮物還放著,送是送不出去了,一時半會兒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只有先放著。
她沒事兒是要回父母那邊的,她以為鄭啟應該是有安排的,沒想到他竟然挺閑,好像并沒有任何安排。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她這邊,沒有回他自己的地兒。俞安還想等著他走后回父母那邊,但見他一直在這邊呆著不知道怎么開口。她是挺怕他說同她一起過去的。
國慶節放假的第一天下了雨,兩人在家里呆了一天。傍晚時鄭啟讓出去吃飯,俞安沒去,下著雨濕漉漉的她不想出門,詢問鄭啟想吃什么,打開冰箱拿了食材出來。
她正愁著不知道怎么找借口回家時第二天一早老許就過來了,不知道是公事還是私事,鄭啟要去臨市一趟。
因著是國慶假期,他詢問俞安跟不跟他一起過去,俞安拒絕了。
她什么都沒準備,又想著回父母那邊,當然不會跟他去。
鄭啟沒有說什么,讓俞安給他收拾行李。俞安詢問他要去幾天他也說不知道,說處理完事兒就回來。
給他收拾行李很簡單,她以前也沒少做這種事兒。收拾好行李后她正準備拎著出去,鄭啟叫住了她,說道:“過來。”
他正在系領帶,俞安以為他是要讓她幫忙,放下行李走了過去。誰知道過去后他拽住了她,微微的低下頭,吻了吻她。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