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很是拘謹,又不好拒絕,只得再次向對方道了謝。她住在五樓,司機老許有點兒胖,才爬到三樓就氣喘吁吁了。
俞安有些不好意思,再次說她自己上去就行。老許擺擺手,說沒事兒,說平常都是坐著動得少,就當是鍛煉了。
他送俞安到家,看著她進門打開燈,這才放心離去。
俞安的胃里早就翻涌著,門關上那一刻便直奔洗手間,吐了個翻天覆地。回到家中終于不愿意再打起精神來應付誰,吐完之后她靠著墻坐了會兒,胡亂的洗漱了一下便倒在了床上。
她以前的工作幾乎不用應酬,現在這段時間參加的飯局比她前幾年的加起來還要多。她長長的吁了口氣兒,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周一下午,俞安去外邊兒辦事回來,在等電梯時竟然遇見了鄭宴寧,她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后便立在一旁。
她這么一號小人物自然不值鄭宴寧費心,回去雖是沒見著她,但也沒去問。公司里么,人員流動總是有的,離了誰都照樣轉。但見她在這邊還是有些驚訝,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俞安會在這兒也是因他而起,見他這當事人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感嘆人投了個好胎,但不回答不行,回答又怕讓這人不高興,只能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句。
鄭宴寧該有的精明還是有的,從她的三兩語里了解了是怎么回事,一副遺憾的神色,說道:那幾天我有事剛好沒在公司那邊,這樣,你現在要是想回去,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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