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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枚鮮紅欲滴的果實,約莫拇指大小,隱隱散發著一絲清香的氣息,拿在手中,仿似拿著一塊暖玉,竟有一種溫和暖熱的舒服感覺。
“這便是七玄寒絡草的果實么?”
葉暮感受著果實內涌出的氣息,心頭一陣驚奇。
按他所知,七玄寒絡草乃是至寒的藥草,藥性陰寒霸道,卻沒想到它的果實竟是這般溫和暖陽的模樣,一陰一陽,儼然暗合天地機理。
“有了這枚果實,映雪師妹就能解去氣海之上的淤毒了……”
翻手把這枚果實收進爛陀戒內,葉暮再次朝雪禪夫人拱手拜謝一番,正打算離開,便見雪禪夫人鳳眸一抬,說道:“再過十余天,咱們就要啟程前往靈州,在這段時間,你還是小心為是,如今的景州城魚龍混雜,難免有些不開眼的家伙跳出來搗亂。”
葉暮一怔,皺眉道:“莫非是圣地瑯琊之人?”
見葉暮反應如此敏銳,雪禪夫人在心中暗贊一聲,點頭說道:“你也知道,現如今咱們已徹底跟圣地瑯琊決裂,如同水火,星象神針落在你手中,他們是決不會善罷甘休,不過……”
說到這,雪禪夫人頓了頓,似乎在醞釀措辭,半響之后,才神色復雜地說道:“我昨日見了圣地瑯琊的人,他們提出,若我答應讓瑯琊的弟子也擁有出海資格,那以往的事情,他們一概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哼,可能么?
想起在葬神森林中的一幕幕,葉暮眸中寒光一閃即逝:“夫人您……是如何回答的?”
雪禪夫人極為敏銳地察覺到葉暮情緒的變化,輕聲笑道:“我沒有回答,畢竟星象神針是你的,我得先征詢一下你的意見啊。”
聞,葉暮暗自松了口氣,感激地望了雪禪夫人一眼。
他知道,雪禪夫人其實完全可以不這么做,出海的事宜一直都由她籌措,想要暗自多塞幾個人,簡直輕而易舉之極,而她之所以跟自己提及此事,或許就是因為沒把自己當外人吧?
想到這,葉暮只覺心中一暖,說道:“若夫人覺得答應圣地瑯琊利大于弊,我絕對不會反對,但若想讓我對以往的事情不追究,那也絕對不可能。”
“那就好。”
雪禪夫人微微一笑,知道這是眼下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
鐘禰衡一直在旁邊沉默,此時也溫和笑道:“真正有魄力的,是在弱小時懂得隱忍,在強大時懂得守護。葉小哥,我說的可對?”
葉暮在心頭細細咀嚼了一遍,做出如此決定,他的確心有不甘,也的確是在隱忍,眼睜睜看著仇人借助自己的星象神針,從而達到橫渡妖魂海的目的,誰能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在敵人眼中,自己還是一只不堪一擊的螻蟻,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若去反抗,那跟以卵擊石的愚蠢行徑有什么區別?
隱忍,不是忍氣吞聲,茍且偷生,而是蓄積力量,變得強大!
葉暮并不傻,自然能認清此點,可對于那句“強大時懂得守護”卻不甚理解,不過,這也沒啥大不了的,等什么時候真強大到無可匹敵了,自然會領悟其中真諦的。
……
南槐村位于景州城郊區的一片偏僻之地。
十余年前,因為天降雷火,齏粉了以葉家為中心的方圓十里之地,村民皆認為此乃不詳之兆,全村百余戶村民相繼離去,這座當年淳樸無爭的小村落徹底成了廢墟。
暮色里,葉暮和葉紅妝二人緩緩踩著荒草叢生的小路,朝南槐村深處走去。
在葉暮還是三四歲孩童時,便伴著母親陳蓮芝生活在這座村落里,那時,這里有裊裊升起的炊煙、各家各戶傳出的雞鳴狗叫、小屁孩在一起追逐嬉戲的聲音……
而如今,一下子都不見了。
蔓延的野草肆無忌憚地游走在亂石瓦礫之間,倒塌的房屋像不堪重負的垂暮老人,躺在黃土中大抵也立不起來了。
夕陽披散下如血紅霞,衰草離披。
村子最深處,一片宛如被碾平的焦黑土地一側,葉暮和葉紅妝默默地立著。
在來時的路上,葉紅妝已跟葉暮大略講述了這里發生的事情,可親眼看到自己熟悉的籬笆小院化作一地焦土,他仍舊有點不敢置信。
“被雷劈掉么?”
葉暮看著四周寸草不生的焦黑土地,眼眸里泛起一絲痛楚,沙啞道:“什么樣的雷霆之力,能把方圓十里齏粉?又怎會偏偏擊中我家的房屋?”
聲音里帶著疑惑、憤恨、惘然、痛楚……不一而足。
在那個風雪交加的日子里,四歲的他被母親抱著走出家園,丟進懸壺藥行之后,便再沒有回來過,他哪會想到記憶中的家園已成了這般模樣?
“這當然不是天然形成的雷霆之力,若我推測沒錯的話,應該是修士的力量造成的。”
葉紅妝捻起地上的一撮焦土,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輕聲說道:“而這名修士的修為,保守估計也應該在冥虛境界,很強。”
冥虛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