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開頭先羞愧地道歉,昨天俺無恥的斷更了,尤為惡劣的是還沒請假……好吧,不解釋什么,盡管我這幾日要比你們想象的更痛苦,可就此打住,不提了。全文字閱讀.這些歉意就統統拿更新來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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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賽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八個擂臺前的空地上圍滿了人群,眼睛緊緊盯著擂臺上的對戰,或大聲喝彩,或尖聲嘲笑,或沉默不,或搖頭輕嘆,儼然一副百態畢露的人間眾生相。
葉暮獨自坐在高臺之上,觀摩了半響,卻有些無聊起來。
在他這個位置,能夠極為清楚地看到八個擂臺的比賽場景,在比賽開始之際,葉暮本以為可以從這些弟子對戰中,學到點什么,畢竟是聽雨樓內部的精銳弟子,修為應該不會差到哪里。
但讓葉暮失望的是,這些上場的弟子雖個個都有知微境的修為,但明顯沒有什么戰斗經驗,站在擂臺上對戰就跟玩過家家似的,無論是從戰斗心理、技巧、還是武技的運用上,一點出彩之處都沒有。
當然,這只是相較而,在場兩千余弟子所修習的武技,無不是從藏經閣中得來,而葉暮這幾日,早已把藏經閣所有武技悟了個通透,幾近于融會貫通,每一部武技的精髓玄奧之處,差不多都已爛熟于心。此時再讓他看著這些弟子拿自己修習過得武技,站在擂臺上一招一式,一板一眼地戰斗,自然覺得無趣之極reads;。
葉暮也明白,這些弟子常年生活在聽雨樓的招牌之下,不說養尊處優,起碼也是一朵養在密室中的花朵,沒經歷過血與火的淬煉,想要讓他們展示出精湛絕倫的戰斗水平,明顯有點不合常理。
“也不知夫人咋想的,養了這么一幫菜鳥。”不自覺地,葉暮搖搖頭,心中輕嘆。
一旁的洪銳注意到葉暮的神態,不由苦笑道:“是不是很失望?”
葉暮不忍駁他顏面,含糊說道:“還行吧。”
洪銳身為聽雨樓大鑒寶師,眼光何其老辣,一眼就看出這廝的不由己,嘆息道:“其實,像他們這般年齡,能修煉到這種地步,已經夠不容易了。哪像你這樣變態,我聽夫人說,你在葬神森林時,硬擋下辛九嶷的全力一擊?”
說話時,洪銳眼睛緊緊盯著葉暮,似乎想要確認些什么。
聽到辛九嶷這個名字,葉暮眼睛微微一瞇,寒光一閃而過,想起烙印在心底深處的種種仇恨。
他十分確定,因為之前的一次次對抗,辛九嶷已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揚灰,早早除掉,而他自己也一樣,不踏平整個圣地瑯琊,就無法釋放心頭仇恨。在這種情況下,彼此已成為不死不休的死敵。
而這種局面終究會有一日分出個勝負,一方倒下,一方生存,就這么簡單。
但葉暮不得不承認,以自己如今的實力,根本無法和辛九嶷抗衡,更別說踏平瑯琊整個山頭了。
他只有等,等自己的實力逐漸強大起來,才能把瑯琊這頭龐然大物扳倒、碾碎、踏平!
洪銳怔怔看著葉暮神色變幻不定的臉龐,看著他眼眸里不經意流露出的仇恨之色,不用再問,已確定了答案。()
他知道辛九嶷,或者說天下四州的修士幾乎沒人不知道辛九嶷,這個以強悍冷厲,殺伐無情著稱的冥虛上品大修士,自從出道以來,幾乎從沒有過敗績。這些年,因為得罪瑯琊而死在辛九嶷手中的修士,更是數都數不過來,并且無一不是兇名昭著的一方強者reads;。
而葉暮竟能憑借知微境界的修為,硬生生擋下辛九嶷的全力一擊,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若傳出去,誰能相信?誰敢相信?
正當兩人沉思之際,遠處傳來一陣激烈喧鬧的爭吵之聲。
葉暮抬頭一掃,見一座擂臺之上,一名黃衣弟子蹲坐在地,神色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另一名黑衣弟子則抱臂而立,神情得意。而那些立在擂臺的弟子更是如炸開了鍋,亂嗡嗡地叫罵成一片。
“秦成,你也太卑鄙了,既然剛才你已經認輸了,干嘛還趁我李隱師兄不備偷襲他?這樣的比賽結果,不算!”
“我呸,什么叫偷襲?我秦師兄啥時候認輸了?李隱輸了就是輸了,有本事他站起來再跟我秦師兄打啊?”
……
聽著嗡嗡的議論聲,再看擂臺上神情不一的兩個人,葉暮大致明白發生了何事,不由搖了搖頭,立起身子。
“我去處理吧。”洪銳臉色有點陰沉,跟著立起身子。
葉暮面無表情擺手說道:“讓我來。”
洪銳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跟在葉暮身后,走下高臺,朝那處擂臺走去。
此時其他七個擂臺的比賽,也因為這邊的變故中斷,所有弟子的目光都聚集在這處擂臺上。
“噓,洪執事和那葉暮一起過來了,別鬧事,小心被取消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