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禾笑嗔她們一眼,捏了捏兩小只的鼻頭。
“小鬼靈精。”
林初禾望著這滿桌豐盛的飯菜,笑著搖搖頭。
真是幸福的煩惱。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開吃!
林初禾裝了一肚子的飯,吃完了趕緊先回了一趟部隊。
林初禾一走這么多天,姑娘們一看她回來,頓時像是見到了失散已久的親人,紛紛撲上來打招呼,嘰嘰喳喳。
“隊長你總算是回來了。”
“哎呀隊長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啊,不過這肚子……”
許俏沒忍住又摸了一把林初禾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奇怪的歪了歪頭。
“隊長你這肚子怎么回事啊?”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滿臉震驚。
“這里面該不會是揣著崽了吧!”
林初禾好笑的叉腰。
“你們的想象力還能再豐富一點嗎?我是出去執行任務,又不是出去結婚,我揣誰的崽啊!”
“那這肚子里……”
眾人目光如探照燈,齊刷刷頂著她。
林初禾皮笑肉不笑:“這里面是飯,是飯!”
周圍靜了一秒,而后姑娘們紛紛笑開。
黎飛雙也沒忍住被林初禾逗笑。
第一天回來復訓的上午,過得格外歡樂。
下了訓,林初禾爭分奪秒的往醫院里趕。
去的路上,林初禾想起早上在家里一臉輕松的說的那些相信陸衍川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話,自己都忍不住嘆氣。
要是真能很快好起來就好了。
其實她心里一直在打鼓,陸衍川的淤血情況實在是有些復雜,加上傷處就在頭部,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只怕淤血沒那么容易散去。
想要讓淤血散去,情況好轉,只怕還要一些時間。
如果強行介入,用手段刺激淤血排出,只怕還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其他不可預料的后果。
萬一真的出什么意外,壓迫神經,可是不可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