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無比慶幸自己有這么一個能夠儲存物資的空間。
否則如果沒有靈泉水,并且在這種苛刻的條件下,萬一有點什么意外,恐怕人還來不及回到國土就已經沒了。
林初禾一邊慶幸,一邊不敢懈怠,找準穴位,給陸衍川施針止血。
周濟民在前面一邊開著車,一邊擔心著后面的情況,迅速調整自己的開車方式。
車子的顛簸逐漸平穩不少,林初禾讓自己集中精力的給每一個出血處扎針止血。
只要別失血過多,喪命的隱患就至少消除了一大半。
林初禾心中實在焦急,一個傷口還沒處理完,就已經在擔心下一個傷口,每處理完一個,忍不住仔細反復的檢查。
生怕自己的動作稍慢一些,疏忽一些,會耽誤陸衍川的傷情。
這可關乎到陸衍川的性命啊。
一想到陸衍川有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小失誤加重痛苦乃至于喪命,林初禾就忍不住的焦慮,連扎針的力度和角度都忍不住一寸一寸的檢查,不允許自己出現任何一絲失誤。
一邊動作,一邊忍不住在心里反反復復的問自己。
自己的手法是不是做到了最好,是不是能讓陸衍川感覺到的痛感最輕……
她經驗如此豐富,如此老練淡定的一個人,還從未如此對自己苛刻過,也從未如此不信任自己的醫術過。
就連一旁的黎飛雙看了也忍不住嘆氣。
傅云策和許青山幾人在一旁看的更是揪心。
被提前安頓上車的前輩和教授們,要么已經暈了過去,要么昏昏沉沉,歪歪斜斜的躺在中巴車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