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耀一邊說一邊走到一旁的武器架邊,伸手將二號鞭子取了下來,隨即從兜里掏出一瓶藥水,直接倒進銅盆里,又將鞭子全部浸了進去。
“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這可不是普通的藥水,只要身上有傷口,沾上這藥水,傷口的痛感會立刻放大上百倍。”
“簡單來說,就算只是破了一點皮,沾上這藥水之后也有可能痛的像是被人用刀生生剝皮剜骨。”
“來,誰先試一試?”
馮慧雯原本想先出去透口氣,轉頭看徐光耀興奮成這樣,不由得皺了皺眉,立刻給旁邊的洪安祖遞了個眼神。
示意他們收著點,別真把人給搞死了。
現在還不是讓他們死的時候。
洪安祖原本也躍躍欲試,對上馮慧雯的眼神,立刻慫了,不得不上前,在徐光耀耳邊耳語警告幾句。
徐光耀立刻回頭看了馮慧雯一眼,盡管不情不愿,還是瞬間老實了許多。
馮慧雯這才離開,回到隔壁辦公室,坐下來揉了揉太陽穴。
睜開眼,對面鏡子里的自己明顯比下午面色要差不少。
馮慧雯沒由來的一股煩躁。
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跟這種知識分子打交道。
一個個的心眼子比馬蜂窩的孔洞還多,說話不是繞彎子就是隱喻來隱喻去。
她們越國的那些知識分子倒是還好,最讓人難懂的就是華國人。
有時候和他們交流一場,簡直比提槍上戰場打一仗還累。
隔壁那些知識分子是這樣,賀尋之也是這樣。
她潛伏在賀尋之身邊這么多年,一句有用的都沒打探出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