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民路過陸衍川房門前,看著那個矗立在窗前,強行壓抑著情緒,動也不動的背影,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
這些天,陸衍川一直是這樣,幾乎不怎么吃東西,每天出去做完該做的事查看完情況,回來就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么,不動也不說話。
甚至有時候周濟民深夜爬起來,都能看見陸衍川穿著整齊站在窗邊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這些天加起來總共睡了幾個小時。
周濟民擔心,卻不敢勸。
他自己尚且因為這件事徹夜徹夜的睡不著覺,更別提是血脈相連的陸衍川了。
兩人都只是看似平靜,實際心里一個比一個著急。
畢竟他們來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以他們對賀尋之那邊的了解,之前從沒出現過這種被連續帶走幾天都沒有消息的情況。
眼前這個形勢,只可能是出事了。
周濟民暗自嘆了口氣,輕輕敲了敲門板。
陸衍川回過頭來,兩人甚至不用交流,就知道,又到了每天出去查看情況的時間了。
陸衍川迅速換了一身衣服,一不發的與周濟民一同出了門。
情況依舊如昨,小院子里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回來的痕跡。
甚至原本守在院子周邊監視的人也早就不在了。
看那架勢,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會放賀尋之回來了。
陸衍川和周濟民幾乎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手段和力量,在外打探了一圈,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下午回到臨時住所,周濟民看著走在前面的陸衍川,雖然什么也沒說,周濟民卻能感受到他周身透出的低氣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