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陸衍川依舊冷靜如斯,微蹙著眉轉過頭。
那眼神像是在質問他:到底在燃什么?
傅云策和顧懷淵也一臉奇怪的望過去。
凌東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燃什么,只覺得自己像打了雞血一般,莫名其妙就燃了起來,一頭扎到賽道上,追著林初禾的屁股后面跟著瘋狂往前跑。
顧懷淵和傅云策也跟著嘆了口氣,簡單熱了下身,便跟著開始訓練了。
然而今日的訓練氣氛實在太過高漲,他們五個人里有兩個都像打了雞血一樣仿佛不知疲憊,還有一個陸衍川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情緒有多高漲,但訓練起來那股狠勁兒卻很駭人。
顧懷淵和傅云策不知不覺中,就被帶動著越來越拼,越跑越快。
連帶著身后的其他隊員,也不得不跟上他們的速度,兩條腿都快掄出了火星子。
與平常差不多的訓練時間,最后消耗的體力幾乎是平常的三四倍。
早上的訓練終于結束,林初禾和陸衍川五人停下來的那一刻,身后隊員不約而同的發出類似于終于看到了活路的解脫的吐氣聲。
凌東剛剛被腎上腺素支配著,仿佛不知疲憊一般。
他正要偷著樂,結果一停下來,那股之前仿佛被暫時屏蔽掉一般的疲憊感瘋狂往上涌。
凌東一時感覺要也酸腳也酸,一個腳軟差點沒站住,踉蹌了一下,趕緊重新在隊列里站好。
其他隊員情況也沒好多少,一個個累的面紅耳赤氣喘如牛,滿臉寫滿了生無可戀四個大字。
隨著傅云策一聲“休息”令下,所有人瞬間如蒙大赦,幾乎一秒癱倒在地上,一點形象也顧不得了,歪七扭八的歪在地上休息。
放眼望去,整個訓練場上,除了陸衍川、林初禾和傅云策、顧懷淵之外,沒有一個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