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就是林初禾之前和村子里很多男生都有往來啊。”
她想隨便說個村里男人的名字,可想了想又覺得不行。
看陸衍川這一副準備問到底的架勢,她要是說出了對方的名字,陸衍川肯定會直接找去調查個清楚。
不管編誰的名字,到時候對方找上她,她造的這些謠就徹底蓋不住了。
張金玲摳摳腦袋,又撓撓鼻尖。
“哎呀其實我也記不太清了,她這個人一直就慣會招蜂引蝶的,在她身邊打扮的男人太多了,我都分不清有多少個了。”
“但要說來往頻率,好像都差不多……我又不是林初禾肚子里的蛔蟲,哪能知道的那么詳細?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藏的好,偷情的時候沒被我看見。”
“至于和她生孩子的男人,誰知道呢,可能林初禾自己都分不清是哪一個了吧,那段時間我們村子里好像還有流浪漢來過,說不定就是和流浪漢生的呢。”
“反正林初禾一直就這么水性楊花,慣是不要臉的,你……”
張金玲還沒說完,就被陸衍川那冰冷的目光看的一抖,慌忙閉上嘴。
那目光,嚴肅中帶著審視,氣勢如刀,刀尖就那么懸在人的頭頂,仿佛下一秒就會毫不留情的直接斬下來。
張金玲瞬間像是一只被扼住了喉嚨,掐著脖子吊在空中的走地雞,連撲騰翅膀都不敢,呼吸都快斷了。
好半晌,她才猛吸一口氧氣,穩住哆嗦的嘴唇。
“怎……怎么了?”
她想裝出一副輕松自然,一點都不心虛的樣子,可唇角一扯動,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臉都僵了,
她扯動嘴唇的那兩下不像是笑,倒像是抽筋,顯得更心虛了。
陸衍川語氣比目光更加冰冷。
“你知道我審過多少敵人嗎?你知道人說謊時,是什么模樣嗎?”
張金玲越聽越心虛,“咕咚”猛咽下一口氣,睫毛一個勁兒的抖,心里卻懷著一絲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