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真知道什么消息我也不跟你們說!”
“走開走開,別在這兒擋我的道!”
說罷,錢大娘一把將兩人扒拉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張金玲聽得莫名其妙。
“我不就是過來打聽兩句話嗎,之前也沒少打聽,怎么突然就翻臉了?”
“這老太婆,脾氣真是越來越壞了。”
夫妻倆又在附近晃悠了一圈,沒打聽到什么消息,收獲空空的往回走。
越是打聽不到,越是神秘,張金玲就越覺得這里面有貓膩。
尤其她媽的那個態度,竟然為了替林初禾打掩護,說什么是給別人當保姆看孩子,掙不了多少錢?
這不是明擺著向著林初禾,替林初禾保密,胳膊肘往外拐嗎?
張金玲翻了個白眼,氣的咬了咬牙。
也不知道她媽這么護著林初禾有什么用,自己才是她女兒,有血緣關系的。
林初禾對她再好,還能給她養老送終不成?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林初禾突然覺得后脖頸有些發涼。
她奇怪的抬手摸了摸,沒怎么當回事,繼續幫沈時微干活。
今天還是假期,林初禾特意將訓練排到了晚上,過來給沈時微幫忙。
看著林初禾忙忙碌碌的模樣,沈時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初禾,你還是去那邊歇著吧,這些活我來做就行。”
“你說你在外面訓練了那么久,那么辛苦,好不容易回來了,我怎么好讓你在我這里再辛苦?我都覺得像是封建時代的無良地主似的。”
林初禾笑著哼哼兩聲:“我可是店里的大股東,穗穗和糖糖的干媽,咱們是一家人,光看著不干活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