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亮一臉渴求,同為醫生,林初禾是真的很想告訴他。
但她想了又想,也只能說。
“其實功勞不在我,還是要歸功于咱們華國針灸的博大精深。”
這話她可沒騙人。
這些天,她除了每天過來盯著陸衍川喝靈泉水之外,也在每天給陸衍川對癥針灸。
這二者結合起來,效果才會這么顯著。
只不過有關靈泉水的那一部分,她不能說。
醫院也沒辦法搞到靈泉,就算說了也是白說。
尹良聽愣了。
“這……針灸真的這么神奇嗎?”
他一個勁的嘆氣。
“早知道當年,我也該好好的、深入地學習中醫。”
林初禾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應該不會再繼續追問了。
畢竟針灸也不是隨便就能學會的。
她暗暗松了口氣。
尹良的確沒有繼續追問,卻忍不住連連嘆氣,看著林初禾滿臉遺憾。
“林同志,你不在軍區醫院供職真的太可惜了。”
“以你的醫術,如果能在軍區醫院工作,不知能造福多少病患。”
“你真的沒有來軍區醫院工作的打算嗎?”
林初禾見他也是一心為病人著想,善意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目前的志向還在部隊,暫時沒有調換工作崗位的想法。”
尹良嘆了口氣,還是有些惋惜的看了林初禾一眼,無奈的轉身去給陸衍川辦出院手續去了。
剛離開醫院,踏上回去的路,陸衍川就感覺林初禾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她的盯法和旁人還有些不同,并不只是盯著一個位置。
而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恨不得透過他的皮肉看進骨骼和內臟里。
陸衍川從前對這種注視明明可以完全忽略,做到毫不在意,今天卻覺得格外不自在。
林初禾目光的存在感,在他這里好像變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