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陸團長也不是在各個方面都謹遵規定啊,喝水這種最簡單的醫囑都不遵守。”
林初禾邊說,邊上下掃視陸衍川一遍,忽而勾勾唇角,莫名帶了幾分輕蔑的味道。
“一天連兩個暖瓶的水都喝不掉,陸團長,你是不是不太行啊?”
陸衍川:?
剛給部隊打完電話回來的劉參謀長,在一旁差點沒忍住笑。
在林初禾似笑非笑的笑容威逼之下,陸衍川默默接過水杯,被林初禾全程盯著,喝光了整整一瓷缸的水。
剛放下杯子,轉眼又被林初禾滿上。
陸衍川:……
他感覺自己離變成水桶也不遠了。
他本想說緩一緩再喝,但林初禾將杯子往手邊一遞,一笑,陸衍川就莫名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識伸手接了過去。
抿了抿唇,暗暗做了個心理準備,一鼓作氣的開喝。
劉參謀長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還是頭一次見陸衍川這么聽一個人的話。
沒想到這天底下也有能制住陸衍川的人。
他一邊笑一邊“打小報告”。
“初禾我跟你說,他不遵規定的事可不止這一件呢!”
“這小子從剛入伍的時候脾氣就倔,在前線戰場上的時候經常自己硬撐,什么小病小災的他都裝的跟沒事兒人似的,傷口但凡小于五厘米的他都主動忽略。”
“結果有一次他從戰場上下來,根本沒管傷口就自己加練去了,大熱天的搞的傷口都發炎了,連著發了兩天燒呢!而且傷口稍好一點他立刻就要跑出去訓練。”
“哎呦,那次可把我們衛生連的同志給愁壞了,人送外號鬼見愁!”
“就他這次的傷,要是放在以前,估計在醫院躺兩天就要溜回部隊了!”
陸衍川試圖給劉參謀長使眼色,參謀長通通裝作看不見,說的格外起勁。
話畢,陸衍川動了動嘴唇,想解釋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