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黎遠航是什么正人君子嗎?知道成唯在調查他后反調查回去,知道成唯長得不錯是個剛出來的小愛豆頓時覺得樂子來了。
黎遠航豈會給他緩沖的余地?
這私生子如嗅到腐肉的禿鷲,反調查到成唯的動搖后,直接命人將他擄至黎家老宅。
那夜,成唯被粗魯地推入雕花客房,門扉“砰”然鎖死。
他踉蹌撞在檀木桌角,脊背劇痛,卻不及心中恐懼的萬分之一。
黎遠航斜倚在雕花榻上,額角泛著酒醉的紅,唇角卻勾著陰笑。
“查我?有意思。”他摩挲著酒杯,眼底獸光閃爍,“不過查完還想跑?成唯,你當自己是什么矜貴的貨色?”
成唯僵立如石,西裝仍整潔如新雪,卻已被冷汗浸透。
黎遠航起身逼近,指尖捏住他下頜,力度如鉗。
“硬朗的長相…比那些娘炮兔兒爺有趣多了。”他嗤笑,忽地將成唯按在墻上,唇舌粗暴啃噬。成唯掙扎,喉間發出破碎的嘶吼,卻被黎遠航的狗腿子們鉗住四肢,如宰割羔羊。凌辱如暴雨傾瀉,尊嚴被碾成齏粉,成唯在窒息中屈辱地吞咽下淚。
“哭?這才剛開始。”黎遠航在他耳畔低語,笑聲如蛇信舔過腐肉,“想資源?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賞你。”他甩手離去,留成唯癱在墻角,西裝撕裂,唇間淌血。
次日,黎遠航將一疊劇本砸在他面前,皆是頂級制作。
“選一個,跪下簽了。”成唯喉間哽著血,卻瞥見其中一部劇本的男主角色,正是林夏曾試鏡失敗的角色。他瞳孔驟縮,屈辱與野心在胸腔撕咬。
最終,他顫抖著跪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如簽下賣身契。
自此,成唯成了黎遠航的“寵物”。
資源如暴雨傾瀉,熱搜、通告、角色…他爆火的速度令娛樂圈瞠目,但每夜,他皆需在黎家別院承受凌辱。
黎遠航的逗弄于他而猶如利刃切割著自己的身體。
黎遠航從不把他當人看,時而灌他醉酒,令他在狐媚子們的譏笑中爬行,時而將他鎖在狗籠,喂食如飼犬;甚至讓混子朋友們“借玩”他,如戲耍玩具。
成唯的恨意在每一道傷痕中蓄積,他卻偽笑如常,將自尊埋入更深的泥潭。
他知道,唯有忍辱,方能攀至足夠高的位置。
為了資源,為了爬的更高,他確實能豁出去。
成唯的折腰,是螻蟻在巨碾下的求生。他清楚,黎遠航的凌辱不過是權力者最腌h的戲碼,將人尊嚴撕碎,再澆上金箔偽裝成“恩賜”。
那些被黎遠航“捧紅”的藝人,哪個不是踩著自尊的尸骸?
每夜在別院承受戲耍時,他總盯著鏡中自己,妝容依舊矜貴如鶴,眼底卻燃著地獄的火。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