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犯全身抽搐一下,他也預感到了死亡的臨近,或許,人的恐懼是天生具有的,植物幾乎可以說不會有恐懼感,動物的恐懼感則是直接的。但是,人的恐懼感,比起這些則來的更為激烈。
所以,兇犯幾乎愣在了當場,沒有想著躲避,也沒有試圖打開手槍的保險,他就那樣傻傻的站著。
在這空曠的靜夜中,就聽的‘喀嚓!一聲,這是骨肉破裂的聲音。
然后,腦漿,血水陡然崩裂,一個剛剛還大好的頭顱,此刻竟然被拍成了一堆爛肉,就見這個沒有了頭顱的兇犯,搖搖晃晃的往后退了幾步,腳步好象喝醉酒一樣東倒西歪,他的身體旋轉了兩下,撲通,跌倒在地面上,那塊曾經被稱之為頭的東西砸在地上,成為了一片血污,四肢劇烈掙扎兩下,想努力的把性命掙扎回來,只可惜這也是徒勞,掙扎兩下之后,他所有的力氣都消耗盡了,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
周詩雅呲呲牙,我勒個去!林小軍的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還抓著一塊磚頭。
嗨,你怎么就把他打死了
這樣兇狠歹毒的家伙,還留著浪費糧食,浪費法院,檢察院,看守所的人力物力啊,死了干脆。
說著話,林小軍過來,把手里的磚頭噻在了周詩雅的手里:人是你砸死的,可別找我的麻煩。
這......哎,算了,死就死了嗎。
周詩雅拿起了電話,開始和其他專案組的人員聯系起來了。
十五分鐘不到,嘩啦啦的開來了一大堆警車,拍照的,勘查的,詢問的,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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