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還不能死,還另有用處。”
她身上的秘密她還沒搞清楚,可不能讓她這么死了。
青黛雖然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卻還是點點頭。
從袖中取出一塊令牌“小姐,這是始祖皇帝的令牌,持此令牌者,無人敢招惹于您。”
純金的令牌?
小姑娘眼一亮,伸手接過塞進自己的小布袋里。
剛要離開,就見南宮琊突然上前,擋住了去路。
“郡主,孤有事想要請教郡主。”
“嗯?”
長寧仰頭。
南宮琊抿唇“郡主此前落在阿黛身上的霞光,是真的?”
小姑娘蹙眉“自然。”
“那郡主所說的花神,郡主當真認識?”
“認識啊。”
就是她無聊的時候種花點化的一個小神仙,這有什么認識不認識的?
南宮琊故意一滯“郡主,孤有個不情之請。”
“三日后,花朝節結束,阿黛會率領群臣前往皇陵,屆時,希望郡主也能賞臉。”
南宮琊話音落下,長寧抬頭看了她一眼。
許久。
“好,我答應了。”
去皇陵,正好,她也去瞧瞧那個所謂的神像。
回到余家的時候,路過院子,下人們的目光似有似無地瞟向她身上。
直到走進大廳,看到坐在里頭的人,小姑娘恍若未見地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
玉瓏見她這么隨意,心里的恨意越來越旺盛。
“郡主還真當真這是自己家了?見到主人不問好?”
“家主雖然請你入了家門,但郡主這禮儀還真是讓我不敢茍同。”
“禮儀?說起禮儀,也還是你與我行禮。”
長寧瞇眼,目光在她身上掃視一圈。
“跟你行禮?你算個什么東西?真以為頂著個郡主的頭銜,就以為你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了?”
“是嗎?可我有這個。”
長寧將青黛剛給她的金牌拿出來。
玉瓏夫人見狀,面色驟變。
“你怎么會有這個令牌?”
“當然是你們的皇帝給我的。”
“這不可能!”
她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本事?
女帝事務繁多,就算是看在越國皇帝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將始祖皇帝的令牌給出去。
“什么不可能?”
余翃從外面走進來,玉瓏臉上的神情瞬間柔和下來。
“家主,您來了。”
余翃看她一眼,輕輕應了聲。
“剛才你們說什么不可能?”
“沒,沒什么……”
玉瓏夫人臉上閃過尷尬。
余翃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透過她看旁人似的。
偏偏,玉瓏本人無所察覺。
“夫人,今日宮宴上的事情我已聽說,不知夫人作何解釋?”
“家主,我——”
“今日之事都是誤會,是我錯怪了郡主,才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余翃搖了搖頭,他已經給了她太多次機會了。
“玉瓏,你當真是最初的那個玉瓏夫人嗎?”
“什,什么?”
玉瓏眉心一跳“家主,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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