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徽從來沒有這樣覺得過。
她試探道:“前輩為何被困于此?是虞掌門把您封印的嗎?”
“為何?”男人似乎也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仰頭看著窗口外的殘月回憶了一下:“忘了。”
一看就是借口。
虞徽更加不可能幫他了,就地坐下打坐休息,一邊說:“晚輩來時受了傷需要調息,等晚輩好了再商量此事吧。”
魔修看著大大方方坐下的她,頭一次被人這么無視,有些煩躁:“憑你一個人是出不去的,不如與本座合作。”
“出去了,名聲修為、地位神器,你要什么本座都能滿足你。”
虞徽不為所動:“這些東西晚輩自己可以拿到,不需要前輩來滿足。”
魔修輕嗤:“出不去你一樣什么都拿不到。”
“那就拿不到。”虞徽閉上眼。
“真固執。”
嘗試了幾次無法上去后,虞徽不想干耗時間,干脆握著赤練在一旁練劍。
她練劍的聲響吸引了魔修的注意,自從前天合作未成后,兩個人互不打擾的共處了兩天沒有說話。
直到虞徽開始練劍,魔修看了許久,忽然開口提醒:“這套劍法第五式你不要順著銜接第六式,跳回第二式再接四六試試。”
虞徽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