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足夠,虞徽只用了幾招就把張闊幾人鎮壓了,戰斗剛剛結束,遠方突然穿來暴呵聲:“雜碎住手!”
虞徽剛剛回眸,就迎面對上裹滿靈力的一掌。
又是關延至!
果然是關延至!
虞徽抬手以赤練劍相抵,倉皇退開,見還有戒律堂弟子跟在后面,抬高了聲音:“關長老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出手,都不先查查是怎么回事嗎!”
她神色如常靈力流動無恙,關延至停頓了一下,再看向張闊幾人的眼里都有了些冰冷。
沒用的東西。
“我們接到信號說此處有魔修作亂。”關延至收手,看著虞徽說:“怎么回事。”
虞徽還沒說話,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張闊搶了話:“關長老!是虞徽!”
所有人都看向他,張闊捂著胸口,一派無辜的看著前方的虞徽:“前幾日我與虞徽正學堂起了矛盾,不想她記恨到今天,特意在出山路上堵我們。”
敖天獸眸一睜,瞪向張闊,再次嗷嗚一聲:“無恥!”
“之前我就奇怪她怎么會接連突破實力大曾,剛才我才知道,她分明修了魔修禁術!還好長老和諸位師兄來得及時,不然我們怕是都要被她滅口了。這個陣法就是證明!這肯定是江長老曾經留給她的陣法!”
聞,就連虞徽也下意識看了一眼頭上的陣法。
難怪如此玄妙,原來是母親的陣法。
不知道張闊是怎么拿到的,如果不是赤練清理干凈了她體內的血魔引,真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當真是顛倒黑白。
關延至抬眸確認了一下,道:“確實是江凝的手法。”
他看向虞徽的手握上了腰間的戒鞭:“虞徽,你還有什么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