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徽握緊拳頭看他,張闊看向她的袖袍下隱隱露出的握拳的雙手,一臉有恃無恐:“怎么想打架?我又不是故意的。”
虞徽閉上眼,深呼吸幾下,又坐了回去。
張闊嗤笑一聲,得意的回頭,與旁邊的人交談:“怕什么,她又不敢打。”
下一刻,身后“唰”的一聲,他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黑影就已經從頭上竄過,最后穿著他的發冠徑直釘在了最前面的墻上。
正是他剛剛丟出去的那只筆。
他回頭,身后虞徽還維持著投擲狼嚎筆的動作,語氣冷淡:“對不住,手滑,你怎么也不躲躲?”
張闊下意識罵了一聲臟話。
旁邊人又驚訝的說:“唉張闊你頭發!”
“我頭發?”張闊一愣,伸手向頭上摸去。
沒有了發冠,他的頭發披散下來,手指向上摸去,有些扎手。
扎手?
他瞳孔一陣,連滾帶爬跑出學堂,去找了一口水缸看。
沒錯,確實是光滑。
在他頭頂正中間的地方,被削去了兩指寬的頭發,兩邊長發自然垂下,唯有中間是一條禿帶,發型此刻看起來丑到了極致。
“虞徽!”他的聲音大到了驚人。
很快,張闊又怒氣沖沖的殺了回去:“虞徽你找死!”
虞徽抱臂冷眼看他,筑基中期而已,真打起來不以為懼。.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