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來看看,這株果樹。
虞徽垂眸,聽見幾名弟子還在哭訴無辜,輕輕道:“是啊,多巧。你們不知道佛陀樹出了問題,卻知道故意激怒我讓我破陣前來查看。多巧,防御陣法還被人改弱了。要是我真進來了,一個人走到這里,觸動了幻陣,就變成了我自己發瘋打傷同門闖進藥園,自己毀了佛陀果樹。然后再去戒律堂,戒律堂關長老對我成見頗深,禁閉幾年怕是躲不過了。”
虞徽扭頭,看向他們,美眸冷冰冰的沒有溫度:“你們無辜得多巧啊。”
經她一說,卓長老也想清楚了前因后果,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歹毒故意設計陷害她。
“卓長老,之前你們央我同意把果樹種在藥園時,答應過我不會出任何事。”虞徽緩慢的看向他。
“放心,我會查出是誰偷走了佛陀果樹。”卓長老立刻說。
但突然想起來,之前還走火入魔藥石無醫的柳筎笙這兩天突然好了,不僅好了,靈力還比尋常筑基純凈幾分。
靈力純凈,恰好也是佛陀果的效用之一。
虞徽低頭抱起一直撓她的敖天,沒有再看那幾名值日弟子,轉身就想走。
身后,卓長老問他們:“我記得你們與柳筎笙關系不錯?”
那些弟子趕緊為柳筎笙說話:“柳師妹溫柔努力,蜀山弟子當然都喜歡與她交好!佛陀果失蹤與柳師妹無關!”
見虞徽走遠了,他低聲說:“不像虞徽自私貪婪,宗門討厭她的人那么多,說不準是誰看她不爽做了這事呢。”
虞徽走遠了沒錯,但她聽得見他們在說什么。
她停住腳步。
卓長老看了她一眼,對值日弟子怒道:“沒有證據你怎么能非議同門!那些流蜚語都是誰傳出來的?”
“本來就是!”值日弟子粗著聲音:“要是虞徽之前把佛陀果給柳師妹,說不定果樹也不會被毀,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虞徽垂眸,輕輕咀嚼這幾個字。
自作自受?
那名弟子還想再說,身后虞徽去而復返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那名弟子措不及防,摔了個狗啃泥,扭頭看見是虞徽,氣得臉色青白:“你做什么!你不就是自作自受嗎?”
虞徽沒說話,掃了一眼他周圍的幾個敢怒不敢的弟子,問卓長老:“因為他們疏忽我的果樹被毀,我想出出氣可以嗎?”
卓長老張了張嘴,開始想勸,但想到最近聽說的論,最后道:“他們自有戒律堂處置,你別太過。”
虞徽笑了笑,放下敖天,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把靈鞭。
“你們總說我私底下虐待欺負柳筎笙,還說我蠻橫無禮仗勢欺人。”虞徽抽了抽靈鞭,聲音輕得仿佛清風拂過:“那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蠻橫無理。”
“啪!”
靈鞭狠狠抽下,幾名弟子躲閃不及,硬生生被抽裂了法袍發出哀嚎。
“卓長老救命!”
“卓長老!”
卓長老退到一邊無動于衷。
這幾年蜀山弟子心性浮躁聽風就是雨的風氣太過了,就該治治。
見卓長老不出手,他們又開始罵虞徽。
“瘋子!你不怕戒律堂治你的嘴嗎?”
“啪!”
靈鞭聲聲落下,虞徽不為所動:“要治也是先治你們玩忽職守,而且......”
她輕聲說:“你們不是說我有免死金牌嗎?正好看看打死你們之后,我會不會被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