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砰砰跳個不停,全身涌起一股暖流。
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表明,難道撞鬼了?
裴翎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當他看到這份詳細資料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釋放出內心的喜悅。
“交代你的事情辦好了,否則你不用出現在公司了。”
“一開鎖”姜晚晚指紋輕觸門把手。
打開房門激動的大喊著,一不小心踩到空的酒瓶“砰”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這簡直就是災難現場,未拆封的快遞在墻角發霉,窗戶縫中漏進一線光在地板上切開一道蒼白的傷口。
揉皺的紙團加上滿地的酒瓶,地毯上密密麻麻的垃圾。
姜晚晚惦著腳尖走進房間,此時的蘇挽還正在熟睡著,穿著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衣,肆意的在床上打滾。
“吵死了,怎么了?”
“外婆!”
像是觸發了關鍵詞一樣身體有了反應,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
頭發凌亂的撥開,“你說外婆怎么了?”
姜晚晚把醫院的病歷拿給了她,“這是外婆在醫院的病歷,情況不是很好。”
病歷本上的醫生的診斷蘇挽的腦袋懵了一下,心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慢慢的恢復知覺。
外婆的生命已經垂危,就為柳頌楠做最后一點事吧。
“嗡嗡翁”手機響起。
是會所打來的電話,又是找蘇挽去消費的。
姜晚晚怒氣的拿起了手機,“你們一群吸血鬼不要在打電話過來,以后不會過去消費一分錢,都給我滾。”
一瞬間釋放了所有的怒氣,她雙手搭在蘇挽的肩膀上,“我們一起去醫院看外婆吧。”
深夜,寂靜的街道只映照著微涼的月光,醫院的走廊總是靜悄悄的,偶爾傳來護士鞋聲打破這片寧靜。
在外婆看到蘇挽的那一刻突然的心臟驟停,此刻還在手術室里沒有出來。
蘇挽焦急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有不停的搓著,“外婆還記得?”
“沒有任何可以超越親情的。”
手術室的門“唰”地一下被推開,白大褂立馬從里面走了出來。
蘇挽差點沒站穩,扶住墻,“我…我外婆怎么樣了?”
醫生淡定的晃了晃頭,“情況不太樂觀,還是積極治療吧,還是有奇跡的出現的,另外患者需要進行移植心臟,只是老人年紀大了,家屬考慮一下吧。”
這個消息就像頭頂一道雷劈了下來,蘇挽癱坐在椅子上,身體上所有的難受都是柳頌楠給出的信號。
“給外婆做心臟移植吧。”
一整晚蘇挽都沒有休息,她一直守在病房的外面。
次日,外婆醒來就開始砸東西,把護士都趕了出去。
“老人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你進去看看吧。”
外婆長得很面善,老人的臉上掛滿了飽經風霜的皺紋,瘦高的顴骨深深的眼圈凹陷下去,眼睛里充滿了血絲,透著無限的滄桑。
在看到蘇挽的那一刻眼睛是笑瞇瞇的,主動的伸出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