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傅恒的現任妻子,傅梟的生母張曼。
她一身高定晚禮服,手里端著酒杯,唇角勾著一抹得意朝著這邊走過來。
所有人都被張曼這句話震驚到了。
目光全都朝著她走來的方向看過去。
傅老爺子氣得冷哼一聲:“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傅恒,管好你的人。”
張曼漫不經心笑了一下:“老爺子,我這可都是為了您好啊,傅時聿可是您的長孫,他又是傅家繼承人,如果秦桑不能生育,你覺得他這個繼承人還能干嗎?”
“你胡說!桑桑身體好得很,怎么就不能生育了,你一直都因為傅梟的事對阿聿處心積慮,傅梟害得他還不夠慘嗎?差點讓他們一家三口連命都沒有了,你還有臉在這里造謠,來人,把她帶出去。”
兩名保鏢上前拉住張曼的胳膊,想要把她拖出去。
張曼用力一甩,從口袋拿出一張診斷書。
沖著傅老爺子哈哈大笑:“老爺子,這是秦桑的診斷書,上面寫得清清楚楚,她以后再也不能懷孕,你們傅家如果娶了她就要斷子絕孫啦,哈哈哈。”
她向上一扔,無數張診斷書從天而降。
好事的人趕緊撿起來仔細查看。
“這個診斷書上面的確寫著秦桑不能懷孕,難道這是真的?”
“傅家繼承人的妻子不能懷孕,這對于傅家來說簡直就是恥辱,這個媳婦不能要。”
“如果這是真的話,秦桑為什么不說,她這是為了嫁進傅家,隱瞞病情,屬于騙婚。”
看到這一幕,秦桑臉色煞白,冰涼的雙手緊緊攥著拳頭。
一張張診斷書,一聲聲質疑,對于她來說,就像一個個刀片一樣,凌遲著她身體上每一寸肌膚。
她一直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她本想等傅時聿病情穩定一點,她再告訴他的,沒想到這件事被人當作把柄詬病她。
傅時聿看她這個樣子,大手輕撫一下秦桑的頭,“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一個謠就放棄娶你的想法,不管你能不能生育,你都是我傅時聿未來的妻子,也是我們傅家未來的少夫人。”
傅老爺子也跟著附和:“阿聿說得對,我們看上的是桑桑這個人,就算桑桑不能生孩子,阿聿已經有了安安,他后繼有人,誰也別想動搖他繼承人的位置。”
聽到這句話,張曼笑得更加瘋狂:“老爺子,你還不知道吧,傅瑾安不是傅時聿的兒子,他是撿來的小野種,根本不是傅家血脈。”
一句話,讓本就亂成一團的現場變得更加喧囂。
傅家一直對外宣稱,傅瑾安是傅時聿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