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的氣息很燙,燙得鹿呦呦耳根發麻。
再加上他說話時的腔調,有點慵懶,像一個撩人的男妖精。
鹿呦呦小心臟跳得有些慌亂,她眼睫忍不住輕顫幾下說:“誰,誰偷了,我們一直都有防護好不好。”
沈確捏住她的下巴說:“你在怪我嗎?這還不好辦,今晚我們裸妝上陣。”
說完,他彎腰把鹿呦呦抱起,朝著臥室里面走。
鹿呦呦感覺事情不妙,拼命掙扎:“沈確,你放我下來,我不去臥室。”
沈確挑了一下眉梢:“還想去浴室?你不是說浴缸太硬不方便你發揮嗎?”
一句話瞬間勾起鹿呦呦所有回憶。
她被沈確抵在浴缸里瘋狂占有,后來她實在受不住了,才讓他停下來。
為了證明是她睡得沈確,她才找這么一個借口的。
沒想到這個狗男人記得這么清楚。
見她不說話,沈確喉嚨里發出一個低啞的笑聲:“如果你喜歡浴室,我們等會墊上浴巾。”
他不等鹿呦呦反應過來,直接把她帶進浴室。
上一秒還輕輕把她安放在洗手臺上,下一秒,耳邊就聽到‘刺啦’一聲,鹿呦呦是裙子被撕開。
露出她誘人的曲線。
鹿呦呦氣得打了沈確一下:“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昨天已經撕了一條裙子了,今天又一條,你知不知道這都是我剛買的限量款。”
沈確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說:“我也是你剛買的限量款,還不趕緊試試。”
他的話音還沒落,嘴巴就封住了鹿呦呦的唇。
熾熱的唇瓣,滾燙的氣息,纏綿的吻,一下子讓鹿呦呦失去了所有的控制。
曖昧的氣息在浴室里瞬間升騰。
低啞又撩人的叫聲讓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羞澀。
夜還很長......
——
秦桑做完手術,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走過去問道:“秦特助,是集團出事了嗎?”
秦昊有些為難撓了一下頭:“秦小姐,傅總恢復得怎么樣了?我給他打電話他總是不接,集團有些事情我想跟他匯報。”
秦桑抿了一下唇:“他現在什么都不懂,你跟他匯報也沒用,反而讓他著急,對病情恢復不好,爺爺不是把集團交給你了嗎?”
“是交給我了,可是總裁長時間沒露面,好多股東開始懷疑傅總再也好不了了,他們要推出新的繼承人。”
秦桑面色沉靜道:“如果他們能找到一個像傅時聿這么有能力的傅家子孫,這個總裁誰當都無所謂,傅時聿處于病情的恢復期,不適合參與競爭。”
“傅總的病情沒有一點好轉嗎?他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是,他現在只有十歲的智商,不適合集團爾虞我詐的局面,什么事情還請秦特助自己定奪,我想他是相信你的。”
聽到這句話,秦昊放在口袋的手指的忍不住蜷縮一下。
但語氣卻很平靜道:“我會盡力的,還請秦小姐好好照顧傅總,我希望他盡快恢復。”
說完,他轉身離開。
剛上車,就聽到一個聲音從后排響起:“你確定傅時聿真的沒好?”
秦昊點頭:“確定。”
“那就好,下周的股東大會,我就帶著你和傅衡的親子報告過去,我會讓你成功當上集團總裁。”
秦昊臉上沒有一點喜悅,眼底反而出現一抹難以形容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