瘡回想起這些,南初感覺仿佛就在昨天。
她情不自禁繃緊了脊背,屏住了呼吸。
那張本就瓷白的小臉變得更加沒了血色。
看到這個樣子南初,傅時聿很關心地看她:“南醫生,是這里哪里不好,讓你反感了嗎?如果是的話,你跟我說,我會為你改變的。”
他態度溫文爾雅,任誰都看不出來他危險的一面。
南初嚇得趕緊搖頭:“沒有,挺好的。”
傅時聿從鞋柜里拿出一雙秦桑曾經穿過的拖鞋,遞給南初。
“還沒來得及給你買新的,你先穿這雙。”
南初表現得很不在意,毫不猶豫脫下鞋子穿上。
傅時聿眼睛里流露出一抹難以覺察的神色。
他笑了一下說:“南醫生跟桑桑不僅背影像,就連腳都一樣大。”
聞,南初感覺腳趾頭都是麻的。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傅時聿給她下的套。
她淡淡彎了一下唇:“女孩子大部分都是我這個尺碼,沒什么好奇怪的。”
“嗯,也是。”
傅時聿脫掉外套,又將襯衣袖子卷起來一點,露出他線條流暢的小臂。
他走到傅瑾安身邊,捏了一下他臉蛋說:“自己玩,讓南醫生跟爸爸做飯,不許搗亂,知道嗎?”
傅瑾安很聽話點頭,從他的小書包里拿出紙筆,開始悶頭畫畫。
兩個人進入狀態都很快,只有南初還僵硬地站在原地。
好像這里有猛獸一般,不敢踏進半步。
這里有她和傅時聿的好多回憶,她害怕一不小心就忘記隱藏細節。
傅時聿從冰箱拿出蔬菜和肉,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呆愣的南初。
語氣很溫和道:“南醫生,土豆燉牛腩,糖醋排骨,蒜蓉油麥菜,臘腸荷蘭豆,再加一個芙蓉湯,你覺得怎么樣?”
這些菜都是秦桑的最愛,以前傅時聿總做給她吃。
南初忍不住攥了一下手指,盡量讓自己神情自然。
她淡淡彎了一下唇:“我不挑食,什么都行。”
“好,你幫我把這些菜處理一下,我切肉。”
傅時聿就像以前一樣,給她分配工作。
他總說,跟她一起做出來的飯,才是最美的佳肴。
只不過,有時候做飯不好好做,反而做起來愛。
簡直就是隨時隨地的做,比樓下鄰居家的狗都要浪。
南初脫掉外套,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t恤,直筒牛仔褲。
隨手將頭發盤在腦后。
耳邊有幾縷發絲垂落,細軟的發絲在她細膩的鎖骨上蹭來蹭去。
讓傅時聿眼睛忍不住盯著她看了好幾秒。
看得南初心里有些發虛。
雙手一抖,刀子切在指腹上。
她趕緊按住,但血液還是順著她的指縫流下來。
看到這一幕,傅時聿立即放下手里工作,一把捏住南初的手腕。
毫不猶豫將她受傷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允。
這個動作簡直太行云流水,讓南初防都防不住。
就好像以前他們在一起一樣,她每次受傷,傅時聿都這樣做。
溫熱的觸感,濕濡的舌尖,讓南初感覺指尖好像被一股弱電流通過一樣。
酥麻的觸感順著她的指尖朝著身體的其他地方蔓延。
她的臉頰也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她迅速抽出手指,眼神慌亂道:“沒事,只是一個小口子。”
傅時聿卻不想放過她,一把攥住她手腕,把她按在沙發上。
對著身邊的傅瑾安說:“傅瑾安,把醫藥箱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