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嗯。”陸清和應了聲,掛了電話,去換了身衣服,隨便畫了個淡妝就出門了。
宋宴之接到死黨的電話后,就立馬帶著保鏢去了公寓,大門密碼南夏一直都沒換,他很輕松就進屋了。
可在主臥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的證件!
保鏢在另外的臥室,只找到了陸清雅的證件,并沒有南夏的,過去匯報說:“宋少,沒有找到南小姐的證件,只有這個女人的。”
“去那間臥室找一找,找到他的證件也行,仔細一點。”宋宴之兩手背在身后沉聲說,現在只能希望能找到那個男人的證件了。
“是。”
保鏢應了聲,去了陸清和住的臥室,可仔仔細細找了半晌,把所有地方都搜遍了,也沒找到他的證件,只能去客廳匯報說:
“宋少,也沒找到那個男人的證件……是不是他一直帶在身上的?”
坐在沙發上的宋宴之,不由緊緊皺起了劍眉,不會真被他帶在身上了吧?
那南夏的證件,也在他身上?
夠謹慎的!
明天還有什么法子能阻止他們?宋宴之很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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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里。
晚上十一點多時,段雪扶著喝醉的陸清和走出會所,她看了眼這個男人,想帶他去酒店。
如果今晚自己能錄下和他開房的視頻,說不定有一天能派上用場,她又不敢直接發給南夏,陸總肯定會生自己的氣,把自己趕走。
只能以后找幾個給那個女人看。
“陸總……你還好嗎?”她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抓著他的胳膊試探問。
陸清和感覺有些熱,解開了兩顆襯衫扣子,嘴里應了聲,“嗯,送我去醫院。”
“去醫院干什么?你哪里不舒服?”她皺眉問,他不舒服的話,還怎么去開房?
“南夏在醫院里,我要去照顧她。”他吐字不清的說著,抬手揉了揉很暈疼的額頭,洋酒太上頭了。
哦,是那個女人生病了。
哼,生病了還明天急著去領證?前些年還一直裝清高,對陸總時冷時熱的,她看,那個女人就是故意在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所以才把陸總迷的這么厲害!
段雪心里一點都不喜歡南夏,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這么有手段勾引男人!她配嗎?
陸總是怎么看上她的?
“好。”她騙他的應了聲,扶他走出去后,在路邊等出租車時,后面走來了一個人,是陸清雅。
她趁江嶼白去洗手間時,自己出來了,她發現這個男人有點故意想灌醉自己,才不要再跟他喝下去。
“咦,那不是老哥嗎?”她一眼就認出了走在前面的老哥和他助理。
“他們倆怎么來這里喝酒了?”
“難道是老哥追夏夏,追的不順利,所以來買醉了?”她嘀咕了聲,正準備走過去,見他們倆倏然上了出租車,她趕緊招手叫道:
“誒,老哥等我一下!”
反正自己也要回家了,可以坐一輛出租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