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創始人之一的嚴固坐在辦公室內,刷著手機,不經意間刷到了柳蘇加入順和律所的消息。看到這里,他不由的松了一口氣。既然柳蘇,林默那邊都發布合并聲明了,看來楊田工這事是順利結束了。他是真怕林默不要命,拉著他們天武律所自爆。雖然影響不會波及根基,但是對天武律所來說,稍微有一點負面新聞,那么影響的可能就是上億的收入。完全不值得跟林默斗爭。想著,他撥通了楊田工的電話。此刻,楊田工也回到了律所內,雙手捏拳坐在椅子上,桌上擺放著起訴夏靈故意殺人的文件。他每每想起被林默和柳蘇羞辱的瞬間,怒氣感覺就要沖破大腦!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夏靈送進去!這樣才能夠緩解他的怒氣。滴滴手機震動起來,他看也不看直接拿起手機,沉悶的說道:“喂?有屁就放!”嚴固愣了一下,他甚至以為打錯了電話,還看了一眼通話備注。確認是楊田工后,才怒道:“楊田工,你他媽放什么屁呢,不知道是我嗎!”嚴固也不是那種好好先生,即使已經是紅圈所的創始人,但臟話還是脫口而出。按照他的理解是,坐在了這個位置,還不能爽快罵人,那當什么創始人?“哦,是嚴律師,找我什么事?”楊田工的語氣緩和了一下。嚴固還以為楊田工和林默和解了,于是直入主題的說道:“楊律師,既然和林默的恩怨已經結束了,那么就把心思放在律所的發展上,最近你那些破事少做!”楊田工聽到林默的名字,瞬間握緊了雙拳,嚴固后面說了什么,他根本不在意。只是怒吼道:“我要林默死!我要他們律所的人都死!”“什么玩意?”嚴固都傻眼了。“你他媽神經病啊,突然要人家死干什么!”楊田工咬牙切齒:“嚴律,你不知道,他林默根本沒想和我和解,他他要起訴我,起訴我們天武律所!”“什么?!”嚴固本來悠閑的躺在椅子上,雙腳架在桌子上,聽到這個消息。身體震,差點整個人都從椅子上滑落了下去。他立馬站了起來,無比嚴肅:“快跟我說說到底發了什么!”于是,楊田工將原本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這這個林默好大的口氣!”嚴固瞬間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楊田工怒意滔天的說道:“嚴律,不論如何,我都會起訴夏靈,我會讓他林默體驗一下失去的滋味!”嚴固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掛斷了電話,直接撥通了林默的電話。林默這會正在跟網友們愉快的對線呢。通話就彈了出來。“嚴固?”林默瞇了瞇眼睛,終于等到這家伙的電話了。接通。“喂?嚴固律師屈尊來找我是何事啊。”林默帶著笑意說道。“林默!你他媽沒有信譽!楊田工已經道歉了,你還整他做什么!”嚴固不滿的聲音猛烈傳出,仿佛要把林默的耳膜震爆。看的出來,對于林默不守信用的行為,嚴固的怒氣值也點滿了。而林默嘴角一抽,直接掛斷了電話。“掛了?”嚴固愣了一下,我尼瑪!又撥通了過去。“林默!你掛我電話,你瘋了?!”嘟嘟嘟“又掛了?”嚴固都傻眼了,要是放在平時他根本就不會聯系林默了,讓手下人處理就行了。再打過去,對他一個紅圈所創始人來說,也太掉價了一點。但是,對方可是林默啊!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于是嚴固又打了過去,他也意識到可能是態度太剛烈了,第一時間沒有說話。林默帶著玩味的說道:“怎么不吼了?”嚴固冷靜了下來:“為什么要整楊田工?”他也意識到自己在這個位置太久了,很少需要抑制天性,但面對林默這種鬼才,他強迫自己進入了年輕時期那種冷靜的狀態。“他道歉沒有誠意。”林默淡淡的說道。嚴固嘴角抽搐了一下,神特么道歉沒有誠意,你以為還是學生時代呢。因為一點態度問題,雙方就大打出手。嚴固也懶得繼續扯,直入主題的說道:“林默,你不起訴楊田工,我們這邊也不起訴林默,你知道的,夏靈就算是不是故意殺人,最少也是一個故意傷害,損害重大財產,我們不和解的話,夏靈是要進去的。”嚴固作為老手,一句話,就把場面平和了下來。利用夏靈的庭審劣勢的位置來壓制林默。而聽到這句話,林默笑了。嚴固皺了皺眉頭,他笑什么,難不成他瘋了?而下一秒林默笑道:“如果我說,我支持你們起訴夏靈,而且大力支持的話,你該怎么做?”“你是瘋子?!”嚴固都傻眼了,他從來沒見過林默這樣的!那笑容,那語氣,好像生怕夏靈不進去一樣。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林默這家伙從表面上來看,有些瘋癲,但全都是布局!既然他敢這么說,一定有他的用意!“等會再談,我老婆叫我去收衣服。”嚴固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掛斷了電話。他直接找楊田工拿到了準備起訴夏靈的所有證據。在快速的清理有用證據,聽完了行車記錄儀后,他皺了皺眉頭。他和林默有了一樣的發現,是楊守義第一時間邀請夏靈上車的。而且現場的監控是從車輛的前方拍攝的,沒有辦法拍攝到車里面發生了什么。如果林默一方咬定楊守義在車上用手猥褻夏靈,夏靈接下來的行為全都是自衛的話,這場庭審的結果就不明朗了。身為紅圈所的創始人,他的實力不容置疑。只需要幾分鐘就能推理出庭審的走向。“所以這就是林默有恃無恐的原因?”“不對!”喜歡律師:霸凌者無罪?我送他死刑!。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