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康,是我!”木易說道。
“嗯,我知道……”楊康笑笑。
“阿康,我跟著小寒去流金灣。”電話里面,傳來木易的聲音。
“你也去流金灣啊?”楊康愣然。
“是的,我也去流金灣。”木易說道,“阿康,在玉珍齋你的臥房里面,床頭柜的小抽屜里面,有一把鑰匙,你保管好。”
“什么鑰匙?”楊康愣然,他真的不知道,木易什么時候把鑰匙放在他玉珍齋中了。
想來,他也有好久沒有去過玉珍齋了。
“瑞士銀行保險箱的鑰匙。”木易的笑聲傳了過來,說道,“你也叫了我爺爺,總不能夠什么都不給你留。本來準備再過些日子告訴你的,但是,我要出國了。”
“你只是去流金灣過年……”楊康皺眉。
“是的,我只是去流金灣過年。”木易低聲說道,“小寒對我說,我只是木易,至于他爺爺,那個人已經死了……”
“爺爺!”楊康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走了。”木易掛斷電話。
而在楊城,林墨山莊——小寒順著樓梯走下來,默默地看著木易。
“你留了什么東西給楊康?”小寒走到他面前,皺眉問道。
“沒什么。”木易已經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在一遍。
胡清跟在小寒的身后,看著他走下來,當即拿過鞋子,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后蹲下去,給他換鞋。
“父親,我想要跟小寒說幾句話。”胡清蹲在地上,等著給小寒把鞋子換好,這才說道。
“我去前面把車子開過來。”木易說著,轉身就向著外面走去。
“想要說什么?”小寒的目光很是平靜,看著他說道。
“真要走?”胡清問道。
“是!”小寒點點頭,木秀還在流金灣等著他呢。
“小寒,今年是我們相認第一年,你就不能夠留在這里陪我過個年?”胡清低聲說道,“我有什么不好?”
“你很好!”小寒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嘆氣,說道,“這些日子,都是你在照顧我,哪怕我故意找你麻煩鬧脾氣,你都包容我。”
“那留下來,陪我過個年,好不好?”胡清低聲說道,“小寒,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沒用,讓你過了二十年的清貧日子,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但希望你留下來。”
“我過了年會回來。”小寒嘆氣,“我爸爸在流金灣等我。”
“小寒,你可以不去。”胡清說道,“你以后有的是機會和他相處,何必非要掙在一時?”
“明年吧,明年我在華夏過年。”小寒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小寒,我還能夠活到明年過年嗎?”胡清突然說道。
聽得胡清這么說的時候,小寒整個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子,半晌,他的臉上才扯出一絲苦澀的笑意,說道:“會的,你會一直活的很好,因為你們都是無辜的,我才是那個罪不可赦的人。”
小寒說著,當即就向著外面走去,胡清無奈,只能夠命人把早就準備好的行李拿過來,然后命人開車送小寒和木易去機場,他還要安排專機,讓他們去暹羅。
然后,在暹羅自然有木秀的私人等著他們。
不知道為什么,楊康掛斷了木易的電話之后,竟然有些擔憂起木易來。
但是想想,木易牛叉得好,有擔心他的,還是擔心自己吧——金錢權勢,陰謀陽謀,他都是專家,而且活了一把年紀了,還各種經驗老練,想要騙他都不容易。
一個人富甲天下,還能夠拉下臉皮去討飯,可見,這人也夠無恥。
坐在車上無聊,不知道怎么著,竟然恍恍惚惚的打起瞌睡來,然后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楊康就聽得有人敲窗戶,爬起來一看,竟然是郭胖子。
“你倒好,居然睡著了?”郭胖子哈哈笑道。
說話之間,他已經拿著鑰匙,開了車門,直接上來,后面,跟著王志遠也上來了,然后,他就把一個黑色編織袋遞給楊康道:“小王爺,你可如何謝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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