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夫為了給自己減輕罪責,把整個醫療行業的內幕都給爆出來了。
此一出,不僅僅是楊新民,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如果夏國的醫院都是這樣子,那豈不是他們所有人都是豬崽子?
除了一些官員醫院不敢這么做,其他的人都被盈利的模式給薅羊毛了。
楊新民還有些不相信:“不可能所有的醫院都是這樣子的,最起碼京都的醫院不是!”
話剛出口,盧大夫就否定了:“都是這樣的,我敢以我的人格保證!”
“京都醫院的設備更好,需要薅羊毛的地方更多!”
“不過京都官員多,醫院不敢從他們身上胡來,不過他們會從我們各地去京都的人身上下手薅羊毛。”
他咬牙切齒道:“我去過一趟京都,醫院人滿為患,夏國的所有患者都奔向京都來,周圍的賓館都爆滿了。”
“一些住不起賓館的人都在醫院里打地鋪,在周圍的天橋下公園里,路邊打地鋪睡覺。”
“為的就是看病,京都醫院的設備好,醫生資質好。”
“所以京都的醫院不斷地開分院,而且分院也是人滿為患,開多少醫院還是不夠。”
“說起來我只是這些醫生中的普通的一個,而且被逼迫了。”
江逸塵也被震驚到了:“現在不是有不少中醫醫院,看中醫不就得了,費用會不會便宜一點兒?”
此一出,又被盧大夫否定了:“現在哪有純正的中醫醫院?”
“中醫醫院學中醫的博士,也是先讓患者用西方的設備檢查,然后再給患者把脈,根據都是西方設備檢查的結果。”
“他們把脈跟檢查的結果不符,也會以器械檢查的結果為準。”
“再說了,中醫醫院比西醫醫院還要貴呢,都是為了斂財,都是為了做好了數據讓上面看,所以說我冤枉呢。”
“我是別人手里的刀,我有罪,但我不至于這么嚴重。”
說著他又咚咚地磕起頭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江逸塵還是第一次被驚呆了。
他才二十出頭,以前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也沒去大醫院看過病,頂多是有個感冒什么的,去藥房拿點藥吃點兒。
盧大夫所徹底顛覆了他的想法。
醫院要是盈利沒錯,可把無病看成有病,這的確有點兒太夸張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
可他知道肯定有這回事,不然盧大夫不會這樣說的。
楊新民長嘆了一口氣:“別的地方的我不清楚,可我是花都市首,有我在花都一天,我就決不允許我花都有這種事情發生!”
“你盧大夫,不管你是被迫的還是處于其他原因,這種事情你參與了,而且你明知這種情況不妥還不舉報,這是明知故犯,該怎么定罪就按照夏國的律法來。”
“來人,給我帶走,嚴加審查!”
兩名制服拖著痛哭哀嚎的盧大夫出去了。
楊新民看向劉秘書:“你私密調查一下花都的醫院,看看是不是有這種情況,盡快向我匯報!”
他一臉的無奈:“江先生,你都聽到了,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要是全查我就動了很多人的蛋糕,麻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