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掙扎,就瞪眼看他。
等了一會兒,謝長宴將手抽出來,撐在旁邊,支起了身子。
他氣息不穩,“吃飯了。”
夏時沒說話,只等了幾秒鐘,突然一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主動親上去。
謝長宴哪能受得住,僵了一僵,之后就反客為主。
他被夏時勾到了床上,倆人在床上翻滾兩圈,夏時在下面,抬腿勾著他的腰。
謝長宴的手再次伸到夏時的衣服里,夏時突然按住他,“不行。”
她這么一叫停,謝長宴才反應過來,眸色漸漸清明,然后就有些咬牙切齒。
他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是故意的。”
夏時推開他,“活該。”
之后她問,“魏少爺走了?”
“狗皮膏藥一樣。”謝長宴說,“可能走?”
他翻身躺在一旁,胳膊搭在眼睛處,“夏時,你給我等著。”
夏時呵呵笑,下床去了浴室。
還在洗臉,謝長宴又跟了過來。
夏時問正事了,“他的臉是你打的?”
謝長宴反問,“為什么會覺得是我打的?”
“猜的。”夏時說,“原本叫不準,但是你這個反應,現在我可以確定了。”
她說,“就是那天你手上紅了一片,是跟他動了手?”
“不能說是動手。”謝長宴說,“他單方面挨揍。”
他還挺驕傲的。
夏時從鏡子里看他,“他都沒生氣。”
“他不敢。”謝長宴說,“只能受著。”
夏時笑了,“他好像真是你小弟,你好像真是他大哥。”
她說,“你們倆的相處,跟你與你弟弟相處差不多。”
“不一樣。”謝長宴說,“他跟阿則比不了,我是沒辦法才搭理他的。”
他話說完,房門就被敲響,魏洵的聲音傳進來,“吃飯啊,在里面聊什么呢,餓死了,再不出來我自己吃了,快點兒。”
謝長宴故意又在這邊磨嘰了一會兒,然后才帶著夏時出去。
魏洵沒有在門口,倆人走過去,發現他也不在客廳和餐廳。
玄關那邊的門開著。
謝長宴過去,就見魏洵在門外站著。
一梯一戶的格局,入戶廳這邊也沒別人,有個窗戶,他立在窗口打電話。
應該是聽到了聲音,轉頭看過來,而后對著那邊說,“行,我知道了。”
他之前在屋子里也擺出了認真嚴肅的模樣,可配著臉上的傷,仍顯得滑稽。
此時同樣的表情,同樣的一臉傷,卻完全是另一副模樣,認真,仔細看還有點陰狠。
他說,“飯是吃不了的,得走了,出了一點事。”
謝長宴問,“麻煩嗎?”
“不麻煩。”魏洵說,“魏家那邊的,你不用擔心,跟你扯不上關系。”
“那就行。”謝長宴拉過門把手,要關門。
魏洵去按電梯的動作一停,轉頭看他,“謝長宴,你是真沒良心啊。”
他說,“你多一句都不問。”
“跟我沒關系,我問什么?”謝長宴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夏時已經坐在餐桌旁,抬眼看他,“他走了?”
“走了。”謝長宴說,“走了最好。”
等他坐下,倆人一起吃飯。
夏時的餐是單獨的,月子餐,葷素搭配,少油少鹽,看著也還行。
只是到底不合胃口,夏時吃的少。
她先放下了筷子,陪著謝長宴到最后。
等謝長宴也吃完,她開口,“謝長宴。”
謝長宴抬眼看她,夏時說,“你要不要夏家公司的股份。”
她說,“我手里有,可以賣給你。”
謝長宴看著她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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