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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虐妻不留情,要離婚他又追紅了眼 > 第473章 番外if線完結篇

                第473章 番外if線完結篇

                周聿珩瞇了下眸,混不吝勾唇:“怎么辦啊,好像被大舅哥抓包了。”

                這種時候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江稚頭大,慶幸兩邊隔了一條寬闊馬路,不然面對面可能會打起來。

                “我去跟他們說一聲,你在這別動。”她說。

                周聿珩冷哂:“當著男朋友的面奔向其他男人的懷抱,不合適吧。”

                “周聿珩!”

                拽天拽地的大少爺秒變聽話大狗狗:“你過馬路看著點車,我等你。”

                江稚在三個人,六只眼睛的注視下,慢慢穿過馬路。

                “赫哥,穆哥。”

                走得近了江稚才發現,兩人臉色比遠看見的還差,霍赫問:“什么時候的事?”

                “半個月前。”江稚多少有點被家長抓包的心虛感,聲音漸小,“本來想定個時間,一起正式吃個飯告訴你們的。”

                霍赫:“你覺得看到你們這樣我還吃得下飯?”

                “抱歉。”江稚不想傷霍赫的心,這段時間一直在想以怎樣的方式告訴他會好一點,誰知道被直接撞見了。

                “你不用跟我抱歉,這不是你的錯。”霍赫抬眼望向馬路對面,眼眸幽冷,“錯的是那個人。”

                “……”

                江稚不知道回什么,維護周聿珩不對,不維護好像也不對,只能沉默。

                這時,兜里的手機響起。

                江稚像找到個緩解的出口,趕忙拿出手機,霍赫低頭,看見屏幕上亮晃晃幾個大字“最最喜歡的男朋友”。

                “……”

                江稚連忙接通將手機貼到耳邊。

                備注不是她改的,是周聿珩前一天騙她手機沒電,拿她手機去打電話偷偷改的。

                江稚要改回來來著,忙著忙著又忘了。

                簡直了,還被霍赫看到。

                周聿珩的聲音和著風聲從聽筒傳來,像可憐的大狗狗:“吱吱,回來你還會愛我嗎?”

                江稚徹底服了,一句話沒說掛了電話。

                余光中,周聿珩將手機放進兜里,大步走來。

                周聿珩完全沒一絲心虛,甚至還有些痞氣的炫耀,握住江稚的手,直視霍赫眼睛:“你別嚇吱吱,有什么沖我來。”

                江稚不想有誤會:“赫哥沒有嚇我。”

                周聿珩低頭看她:“那你叫我聲親愛的聽聽。”

                霍赫看不下去,閉上眼。

                靳穆也別開了眼。

                江稚想一口咬死周聿珩,這人真的臉皮厚還欠揍。

                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她開口:“赫哥,穆哥,跟他在一起是我的自己的選擇,我希望不要因為這個影響你們的感情。”

                霍赫呼出口澀然的氣,心說他跟周聿珩有什么感情,想一刀捅死他的感情嗎。

                他什么都沒說,轉過身,靳穆也跟著轉身。

                “赫哥。”江稚叫他。

                他停住,但沒回頭。

                “我會自己回去跟爺爺還有爸媽說,在這之前,麻煩你不要跟他們說可以嗎。”

                霍赫沒有回答,跟靳穆逐漸走遠,背影落寞蕭索。

                周聿珩單手插兜,好像天塌了也會踢起來當杯子蓋的不羈樣:“明天就回津城攤牌吧,萬一霍赫陰險狡詐背刺我們怎么辦。”

                “赫哥不會。”

                “你怎么知道不會,你就這么相信他?”

                又來了,江稚甩他個白眼:“別羅里吧嗦,我自由安排。”

                周聿珩還能說什么,聽老婆的唄。

                ……

                林沐辰送的“貼心”禮物還在江稚柜子里,但沒等到七夕那天,家里就出事了。

                江文彬從公司回來的路上碰上一輛失控亂撞的車,當時情況緊急,路上除了老人還有小孩,江文彬當機立斷逼停發瘋轎車,因此也受了傷,手臂骨折。

                本來家里沒有告訴江稚,是江稚給江至澤打電話,意外聽到醫院的背景音,問怎么回事,江至澤打馬虎眼說沒事,江稚不信,轉手打給家里跟她關系親近的阿姨,一問才知道原來江文彬出事了。

                江稚急得眼圈發紅,周聿珩來得很快,還準備了一些安撫情緒的甜食,一路都在安慰她。

                趕到津城醫院的時候天色擦黑,江稚沒看到多壯烈難過的場景,反而還挺出乎意料。

                江文彬絲毫不見骨折痛苦,只見他手上打著石膏大爺似的半躺在床上,吃著常年忙碌的老婆送到嘴邊的美味水果。

                偶爾哼唧一下裝裝可憐,席覓念及他是病人,無奈笑著在他點的臉上親一下,給予安撫。

                這么說吧,江稚看見江父爽得尾巴都翹上天了。

                江稚提了一路的心終于落地,走進去江父立馬換了面貌,裝著精神的樣子讓江稚別擔心,還驕傲說自己一把年紀了還能當英雄,還有人送錦旗來呢。

                “吱吱,這我陪著就行了,你從京北趕來也累,回去休息吧。”席覓說。

                江文彬也道:“是啊,這沒什么事,你回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你爸我明天起來又是生龍活虎好漢一條。”

                江稚知道自己已經淪為女兒牌電燈泡,江至澤有事去了也不在,她識趣離開病房。

                周聿珩一直在樓下等著,不是他不懂禮節不去看長輩,是江稚還沒想好怎么跟家里人說,如果江父沒有受傷,說也就說了,但江父才動完手術不久,怕他情緒激動影響恢復。

                車開到江家。

                周聿珩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依依不舍地摩挲著她軟嫩的手:“我不回京北了,在津城陪你幾天好不好?”

                “不好,你最近公司很多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周聿珩幽幽嘆氣:“好舍不得,還沒分開就開始舍不得了。”

                熱戀中人就是這樣,怎么膩歪都不夠,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跟對方貼在一起,最好有個口袋,像袋鼠媽媽一樣把她揣在兜里就好。

                江稚也舍不得,但比周聿珩好一點,反握了下他的手,指尖挑逗似的撓了下他手心。

                像某個開關,周聿珩眉尾緩緩上挑,傾身過來,手掌握住她后脖頸,將人微微往前拉,低頭吻下去。

                兩人接吻次數不少,每次見面情到濃時都會親親。

                即將面臨短暫分別的吻更是纏綿。

                安靜的空間讓荷爾蒙蔓延得肆無憚忌,他吻得溫柔又霸道,江稚幾乎要喘不過氣。

                “叩叩——”

                車窗被人扣響,江稚驚得趕忙推周聿珩。

                也是戀愛讓人失了理智,怎么在家門口就吻得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周聿珩意猶未盡,沒有松嘴,齒間溢出兩個字:“不停。”

                “別鬧……”

                江稚急了,小貓似的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撤開距離,江稚一抬眼,瞬間魂飛魄散。

                “爺爺!”

                沒有什么這兩個字更提神醒腦,周聿珩連忙一派正經地坐回去。

                江稚手腳并用下的車,對上江至澤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羞得恨不得敲個地洞鉆進去。

                “爺爺,你這么早回來了。”她強揚起抹笑,欲蓋擬彰。

                蓋得住嗎,根本蓋不住。

                周聿珩也下車了,幾秒恢復矜貴的正人公子樣,禮貌叫人:“江爺爺。”

                江至澤沒理他,拉過江稚:“回家。”

                周聿珩上前一步:“吱吱。”

                江至澤回頭,抬手朝他隔空點兩下:“別跟來,我們江家不歡迎你。”

                法拉利老了也是法拉利,氣勢絲毫不減,周聿珩沒有再往前。

                進了家門,江稚小聲開口:“爺爺,我跟……”

                “很晚了,吱吱早點睡。”

                江至澤對江稚是另外一副面孔,一如從前般和顏悅色,揉揉她的頭:“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先休息。”

                江至澤顯然不太想聊這個事,江稚吃不準爺爺的想法,乖乖上樓了。

                一關門就給周聿珩發信息:你回去注意安全,家里這邊我會跟他們說

                周聿珩秒回:爺爺罵你了嗎?

                爺爺不會罵我的

                江稚本來后面還打了句“爺爺看上去不高興,我明天我哄哄他再說”,想了想,把這句話刪了沒發過去。

                周聿珩:沒罵就好,你早點睡,我回京北了

                江稚洗完澡躺在床上還在忐忑這事,她知道家里人對她寵溺,不會干涉她戀愛,但不干涉是一回事,當面把精心培育的花兒連花帶盆端走又是另一回事。

                心里多多少少會不舒服。

                江稚本來還糾結什么時候坦白,這下好了,不用糾結了,天塌了當被子蓋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第二天,江稚醒得很早。

                收拾完要下樓,誰知道謝姨守在她門外,手上端著保溫盒裝的早餐。

                “吱吱小姐,您先吃早餐。”

                江稚奇怪:“不去餐廳吃嗎?”

                “老爺子說今天有事,你先在房間待著,有事再叫你。”

                江稚回到房間,根本沒心思吃早餐,趕忙給周聿珩發信息,沒回。

                她又打去電話,也沒接。

                還沒起來嗎?不對,這個時間他起來晨跑了,那就是在運動沒聽見。

                江稚興致缺缺吃了點早餐,出去看見謝姨還在門口,朝她微笑。

                好嘛,小老頭這是打算軟禁她。

                江稚有點生氣了,爺爺怎么能這樣,氣鼓鼓給爺爺打電話,也不接。

                這些人,都被外星人抓走了嗎,為什么集體失聯。

                江稚隨便拿了本專業書打發時間,不知不覺到十點,她起身喝水,走到窗邊看了眼樓下。

                這一眼便看見停車坪多了幾輛車出來。

                她第一時間拿手機拍照放大,看見車是京北的車牌號。

                江稚這回不管了,拉開門就往樓下跑,謝姨攔不住她。

                從電梯出來,只見客廳坐了許多人,周家一家,江家一家,連江文彬都從醫院回來了,手用手臂懸吊帶固定著。

                氣氛凝重,壓抑。

                江稚跟周聿珩遙遙對上視線,心口一緊,邁步就要過去。

                席覓過來拉住她,壓低聲音:“吱吱,只看著,其他的事別管。”

                江稚被席覓拉過去坐下。

                周聿珩擔心看江稚一眼,沉穩開口:“江爺爺,我跟吱吱在一起沒有告訴各位長輩是我做得不對,要打要罰我都認。”

                周淮康內心還是護著大孫子的,笑著套近乎:“江哥,不是你說的,孩子的事孩子自己做主,我們這次來……”

                周奶奶撞了下他,暗暗提醒。

                周淮康絲滑改口:“就是來賠罪的,聿珩不懂事,這么大的事都不先告訴家里一聲,確實該罰。”

                江至澤依舊面無表情,沒有被周家的話打動多少。

                沉默片刻,江至澤終于開口:“周家人都在,覺得不妥我可以不罰。”

                周淮康立馬:“罰!是得狠狠罰!”

                “我們江家孩子犯了錯用家法,今天一樣是家法。”江至澤朝管家道,“拿家法來。”

                家法?什么家法?

                江稚從出生起就沒見過這玩意兒,哪來的?

                她扭頭,就見管家取了根三指寬的戒尺過來,跟普通的戒尺不太一樣,像特制的。

                江稚手指倏地握緊。

                席覓將江稚的手拉過去,壓低聲音道:“打不壞人,就是疼。別護著,也別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

                江文彬坐在旁邊,表情像咽了蒼蠅,想反駁好像又反駁不出什么來。

                寧茵看見戒尺就有些--&gt;&gt;繃不住了,欲又止。

                周聿珩哪挨過打,他從小連根手指頭都沒人動過。

                江至澤說:“周家覺得不合適,現在可以喊停。”

                周淮康咬牙:“有什么不合適的,男人這點痛都扛不住算什么男人。”

                說完就偏開眼。

                周聿珩沒有絲毫猶豫起身,一邊走一邊脫下西裝外套,江稚聲音都沖到嗓子眼,席覓說:“吱吱,聽話。”

                安靜的客廳響起板子重重抽在皮肉上的聲音,不用看,關聽那聲就知道有多疼。

                寧茵不敢看,靠在周和序懷里,眼睛閉得緊緊的。

                周淮康端著一家之主的鎮定模樣喝茶,但被燙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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