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忙著四處尋找白胖子的蹤跡,忙著處理什么王不留行的事務,他也插不上手,不知道怎樣替靜初排憂解難。
最后還是枕風靈機一動:“你不是與那些叫花子很熟嗎?能不能讓他們幫著打聽打聽,看看是否有關于白胖子的下落。”
蘇仇立即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跑出新宅,朝著他們經常乞討的街市而去。
剛走出不遠,身后有人急匆匆地與他擦肩而過,還撞了他一下。
腰間一空,蘇仇立即抬手去摸,掛在腰間的荷包不翼而飛了。
他立即醒悟,自己遇到了扒手,不假思索地拔腿便追。
“你給老子站住!還我荷包!”
那人頭也不回,在人群之中左右穿梭,跑得飛快,鉆進了街邊的一個小胡同。
蘇仇不疑有他,也跟著一頭鉆了進去。
那扒手拐了個彎,便停住腳步,轉過身來,手里攥著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壞了,上當了!對方早有準備。
蘇仇猛然反應過來,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即扭臉往外跑,胡同口被另一個強壯的漢子堵住了去路:“還想跑?”
這人,蘇仇認識,正是楚國舅府上的一名車夫。
蘇仇見逃脫不掉,立即認慫:“銀子我不要了,交個朋友,請兩位大哥吃茶。”
兩人冷笑:“把我們當叫花子呢?這么點銀子就想打發了我們?你捉弄我們的勇氣呢?”
蘇仇小心翼翼賠笑:“冤枉,這事兒跟我可沒關系,我哪敢捉弄你們啊。”
“哼!”
兩人用棍子敲著手心,一步步朝著蘇仇逼近:“你讓我們哥倆挨了一通訓斥,還又清理了半天的屎尿糞水,不打殘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你們就算是打死我又有什么用?”蘇仇“嘿嘿”一笑:“我有銀子,我賠你們銀子還不行嗎?一百兩,不,二百兩!五百兩,就當我賠罪。”
兩人對視一眼,眸中立即透出貪婪來:“銀子在哪兒?”
“你們放了我,我找我白姐姐去要銀子,怎么樣?”
“白靜初?”
“對,她有錢,只要我張口,就一定不會吝嗇。”
車夫獰笑:“你提醒得極是,那我們就聽你的。”
沖著蘇仇身后那人暗中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猛然揮起木棍,敲在了蘇仇的后頸之上。
蘇仇一聲未吭,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呸,敢跟國舅府作對,也不瞧瞧你自己長了幾個腦袋。”
“她白靜初腰纏萬貫,咱敲詐個幾千兩銀子花花,對于她而不過九牛一毛,應該沒問題吧?”
車夫略一猶豫:“她一個黃毛丫頭,反正又好景不長,蹦跶不了兩天了,這銀子不拿白不拿。
就是接下來怎么辦?總得找個地方把這小子先藏起來吧?咱倆哪有空看守著他?”
“要不,我把他關到地牢里,讓其他兄弟幫忙瞧著?”
“地牢里不是已經有人了?若是被國舅爺知道,咱倆怕是要吃罪。”
“怕什么?那胖子被揍得半死不活的,都快要咽氣了。國舅爺說,等過了今兒,這胖子估計也沒有什么利用價值,就立即給他個痛快。
咱們也立即抓緊,現在就去找白靜初要銀子,只要銀子到手,咱們就把這小子埋了。
神不知鬼不覺,大人不可能知道,白靜初馬上也大難臨頭,自身難保,更沒空搭理咱。”
“也行,”車夫點頭應下,“事不宜遲,你將他押去地牢,我去想辦法敲詐銀子。等銀子到手,立即斬草除根。”
兩人計較一定,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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