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之處，傳來驚人的柔軟。

或許是因為陳洛的上頭，這會兒，他雖然感受到了強烈的窒息感，但并沒有想之前那樣昏過去。

他咽了咽口水，嘴唇發干，“這么細的腿…咋還能這么軟？這就不合理。”

寧染沒吭聲，面頰兩側梨渦蕩漾。

數秒后，陳洛沒了動作。

因為他再次昏了過去，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昏過去了。

蘇醒后，寧染的聲音響起，“繼續。”

陳洛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

這可真是…香艷的懲罰啊！

昏過去，蘇醒。

蘇醒，昏過去。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陳洛在這兩種狀態中來回切換，剛開始還有些享受，到最后人已經麻木。

當陳洛再次昏過去以后，寧染心疼地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珠，低喃道：“三十次了，差不多夠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脫敏這種事不能著急，要慢慢來。”

等陳洛睜開眼睛，見寧染已經把腿收了回去，不由深深地松了口氣。

“辛苦了。”

寧染螓首一歪，枕在了陳洛的肩頭上，“以后每天晚上都要來天臺這里。”

這會兒，陳洛由于兩種狀態切換的太過頻繁，大腦如同一團亂麻，壓根沒聽出不對勁，“來天臺做什么？”

“摸腿。”

“哦，好…誒？等等！”

突然，陳洛反應了過來，眼睛瞪得跟陽光玫瑰差不多，“每天都要摸？”

寧染點頭，“嗯吶。”

陳洛揉了揉太陽穴，斟酌再三后，才道：“小染，難道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進展…有點太快嗎？”

寧染不答反問，“洛哥哥，我們認識了十八年。”

陳洛無以對。

寧染靠著長椅，雙腿悠悠蕩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請問這種發展速度哪里快了？”

陳洛苦笑。

再次見到寧染，本來想著一切慢慢來，最終水到渠成。

不曾想，寧染會如此主動。

不過…這也不是壞事。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確實不快。”

聽到陳洛這么說，寧染笑了，“你答應了？”

“答應什么？”

“以后每天晚上來天臺摸腿。”

“咳…咳咳……”

對上寧染澄清的眼睛，陳洛莫名有種負罪感，誘騙無知少女的負罪感，“什么摸腿？粗俗，那叫賞鑒！”

“哦。”

寧染低著腦袋，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以后每天晚上記得來天臺…賞鑒。”

陳洛清了清嗓子，滿臉正色：“既然是賞鑒，太單一也不好。”

“嗯？”

寧染的疑惑只存在一瞬，然后臉就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她猛地一下站起身，“頭好痛，一定是有人在竊取我的智慧，不行，我要回去睡覺。”

說完，踉踉蹌蹌地往出口走去。

為什么踉踉蹌蹌？

腿軟。

當寧染來到天臺出口時，后方傳來陳洛的聲音，“小染，我配合你，你也得配合我吧？”

夜色的遮掩下，寧染看不清陳洛此時的神情，她咬著唇：“怎么配合？”

“今晚的月亮真白。”

“我、我…聽不懂。”

“染寶兒，你懂的。”

寧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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