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就暫時在這深山之中留了下來。為了什么也不為什么。每天白天,我和他們一起到茶山勞作。夜晚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到北山之北一個山洞里獨自靜坐。我必須自己想一些問題,一些必須要想明白的問題。要不然,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不知道如何驅動,如何運作。我來到這個世界很短,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可以不在意,但有些是迫切要知道的。在北山之北的大山洞中間位置的大圓石頭上,我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如同來到這個世界一樣。月亮的光華照在我裸露的身體上,風從肌膚上多情的撫過,空山無語,世界以它的方式運行著。
我調整呼吸,然后穿入自己的軀體里。我細數著身體里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頭。血液充滿激情的在身體里洶涌澎湃。我跟隨著它們,從未稍神經開始,慢慢的匯入血管,然后注入心臟。心臟如同一個巨大的機器。以極大的力量把血液注入動脈。動脈又分散開來,把新鮮的血注入每一個嗷嗷待哺的細胞之中。我散漫的跟隨它門,和每個細胞友好的交談。“喂,你好,加油哦”細胞無語,沉默著干它們分內的事情。要不干掉自己吧,我想。也是我不見了,周圍什么也沒有。做為可以稱為自已的家伙消失不見了。我對世界已然全無偏見。這個,也許是以前有人說的香象斷河。一頭肥肥的大白象把意識之河隔斷,所有相互有爭吵著的聲音,就如同那江水一般被隔斷,世界停止了轉動。因為我需要一個實體,所以隨便的生出一個可以稱之為我的家伙。我朔著時間之河慢慢的向上行走。河面已然不再流動,猶如結了一層冰,白白的,有棱形的晶體。我可以透所那晶體,看到里面的人生百態。
這時候魔王出現了,騎著他的那頭肥肥的大笨象。
背上的雷霆毒箭的寒芒也很微弱啊,但是他還是很努力的裝出兇惡的樣子。
“喂,你好像很弱嘛”我主動和他打招呼。
“你什么知道”感覺他很害羞啊
“感覺吧,話說你不會真的很弱吧,好歹也派出個厲害點的來嘛”我有種被輕視的不滿。
“哎,我就很勉強了好吧,他們還不愿意派人。但是就這樣冒冒然就讓你往上走也不合適”
“哎,也行吧。那來吧,用你的毒箭狠狠的打在我的身上吧”
魔王聽我這么一說,青郁郁的臉上又顯現出一抹嬌羞。
媽蛋,這個魔王什么這么動不動就害羞啊。該不會是個女的吧。
這個時候魔王還在磨磨蹭蹭的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