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的少了許多。
任秋看了眼,知道現在外面,糧食太難收了,城外被廢棄的村落,已經被刮了一遍又一遍。
鄰縣也無多少糧食,畢竟也受了土匪的侵擾。
搖搖頭走了進去,就見鄧秀面色陰沉的在吃茶,沈和韓振也是一臉苦澀。
“任兄,你來了正好,走走走,吃酒去,懶得管這些糟心的事了。”
鄧秀見了任秋,面色一緩,丟下茶杯拉著任秋就要走。
“鄧師弟,你這脾氣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沈嘆了口氣,道:“我知道,這些日子讓你去收糧,肯定受了不少氣,但你看如今北山縣這種情況,除非我們退出北山縣,否則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那正好,咱們去定州……”
“胡鬧,北武院是師傅十幾年心血,怎能說放棄就放棄。”
沈冷哼,頓了頓緩聲道:“再說了,有咱們這在,大師兄他們在定州,也算有些資源可以利用不是?”
“大師兄能看上咱們這點東西?”
鄧秀不以為意道:“大師兄未破鏡筑基前,咱們確實不能走,但現在大師兄如今根基已成,宗門內大把資源傾斜,哪里還瞧得上北山縣這點東西。”
“要我說,咱們三個也別撐著了,正好打包收拾一下,投靠大師兄得了,反正師傅也回定州了,沒必要在這耗著。”
“鄧秀~”
沈神色一怒,一按桌子,‘咔嚓’一聲碎裂:“大師兄照顧我們還少么,你的十八竅穴秘法,哪里來的?還不是大師兄花費大量資源換來。”
“如今大師兄方才破鏡筑基,正值穩固地位之期……師傅已經耗費他大量資源,如果再加上我們三個。”
死死盯著鄧秀,一字一字的道:“一旦跌落筑基,終生廢人,你希望大師兄這樣?”
“我……”
鄧秀面色難看,偏過頭去:“那你說怎么辦,現在北山縣每天都有大量難民涌入,又有怪異作祟,再加上南武院那群雜碎,和土匪之患……”
“如今咱們存下的秘丸,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吧……咱們就算把家底掏空,只怕也無濟于事。”
“撐一天是一天吧,不到最后關頭,不能放棄北武院,不為大師兄,也要為咱們考慮,失去了北武院,哪里去弄大量異獸肉,如何換取秘丸?”
兩人不再爭吵,氣氛沉重,韓振苦笑道:“如今南武院,也在建立居民區,發放糧食,事情還有轉機的。”
“轉機?我看劉宣伯不安好心,方才回來的時候,聽下面弟子說,現在城里流傳出,說我北武院搶了南武院的糧食……南武院那邊,就差生吞活剝了咱們。”
鄧秀冷冷的道,旋即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沈欲又止,長嘆一口氣,看向任秋:“任兄,你此來何事?”
任秋遲疑了下,他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但事關自己沖擊氣血如虹,又不得不說。
一咬牙:“我想預支一些秘丸。”
他沒說原因,實在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次晉升氣血如虹,需要多少枚秘丸。
方才他也聽到了,院內秘丸也不多了。
沈一怔,沉思片刻后,對韓振道:“韓師弟,給任兄取兩百枚低品質秘丸和一百枚高品質秘丸。”
旋即苦道:“任兄,暫時只能這些了,還望見諒。”
“沈兄,多謝了。”
接過韓振遞過來的大木盒,里面是幾十個瓷瓶,拱手離去。
待他走后,韓振緊鎖眉頭道:“沈師兄,這家伙不會是想跑吧?”
“不要妄猜。”
沈看著任秋離去的方向,淡淡一笑道:“你沒注意到,他的氣息么?”
“氣息?”
“不錯,他氣息厚重凝實,看樣子是要準備突破氣血如虹了。”
“這么快?”
韓振嚇了一跳,想到任秋那恐怖的戰績,和鄧秀一次次切磋,幾乎不相上下,頓時釋然。
這樣的怪物,不能用常理來看。
難怪要大量秘丸……晉升氣血如虹,氣血就會產生變異,排出榨雜質,最后只剩下精純的氣血。
這要消耗大量氣血,如果得不到補充,會極大的影響實力。
……
(還有~~~)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