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先去你哪兒一趟,明天再去處理那個坑。”
我點了點頭,直接跟著上車。
那女人眼底含笑,身子往我面前湊了湊,故意露出了胸前的深溝:“小弟弟......怎么稱呼啊?”
我轉頭看向窗外,盡量轉移注意力不去看她。
“我.......我叫陸明,一個算命的。”
女人點了點頭,表情就像是老鴇見了金主一樣,笑得開懷。
“哦?陸明啊,名字真好聽!”
“姐姐我叫球姐哦!”
這女人一一行都沾著顏色,讓我很不舒服。
我嘴角抽搐了一陣,沒再搭理她。
但有一說一,確實挺大。
球姐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笑吟吟道。
“陸明弟弟~~你是算命先生,能不能幫我看一下手相啊,或者看一下臉相呢,亦或者......幫人家看一下身相啊。”
我只感覺頭皮發麻。
這個球姐,惹不起啊!
每一每一句,都能成功的勾起我的浴火。
我轉過頭,認真的看著她。
“球姐,我觀你最近有血光之災!”
球姐聞神情頓了一下,立馬捂嘴笑了笑,同時伸手如同小女人一樣拍了拍我的胸口。
“討厭!”
“你算得真準,人家還是一個......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呢。”
我臉色十分僵硬。
尼瑪,三十歲左右的外貌,說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人?
說出去誰信?
我看球姐額頭有一層黑色薄氣,其中還摻雜著一絲紅線,所以才斷定對方最近有血光之災。
但是.......
這個球姐理解的血光之災似乎跟我不一樣啊!
老話說得沒錯,三十如豺,四十如虎。
球姐是已經成精的母老虎,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