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門往外走,可是沒走幾步便感覺腿越來越無力,她只好扶住一邊的墻壁,另一只手悄悄的撥了個電話。
姜寧,你醉了,杜自瑞跟了出來,臉上的笑陰邪的讓人惡心。
姜寧摳著墻壁,一雙烏黑的眸子冷冷的瞪著他,杜自瑞你敢算計我
話別說的那么難聽嘛,我只不過是想跟你再續前緣,這么多年了,我可是一直都沒忘記你,他伸手落在了姜寧的肩膀上。
只是這次姜寧沒有躲開,她的身子竟然無力的動都動不了。
杜自瑞,別,碰,我......姜寧的聲音也都跟著沒了力氣。
行了姜寧,別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別人家表面上是當保姆,實際上就是陪睡的床
伴,對吧杜自瑞貼了上來,帶著酒味的嘴往她頸間貼。
人性本惡,看人也是惡的。
姜寧,你跟了我,就不用去陪睡,我來養你,心心念念的人即將得手,杜自瑞人都激動哆嗦了。
只是他那惡心的嘴還沒碰到姜寧,后頸忽的一緊,接著是骨頭像是斷裂似驟疼,疼的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人已經被咚的懟到了墻上。
杜自瑞被掐著脖子,窒息讓他瞪大眼珠子,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冷白的面容在白熾燈光下泛著寒光,眼底的情緒被長睫隱在陰影里,讓人想到了冷面殺手電影里的殺人于無形的黑手。
陸牧琛!
杜自瑞認得他,可他怎么多管這個閑事
他想掙扎,想抗拒,想問話,但斷了氣的窒息讓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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