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期羽捏緊手指,臉上發燙:別亂動,我來。
不沖著別的,就沖著要是沒有裴宴禮,現在受重傷的就是她,救命之恩,她也不能不認。
宋期羽挪身先坐進輪椅,再湊到他床邊,小心翼翼的為他脫下弄濕的衣服,盡量不碰觸他的傷口,可裴宴禮居然還溢出一字:疼。
剛才他自己試圖換衣服怎么不嫌疼
忍著!她沒什么好氣,也不在有所顧慮的飛速為他換好了衣服。
之后無事發生,兩人默契的都不再語,也各自躺在床上安靜睡去。
轉天又是吃過早飯,就開始輸液用藥。
裴宴禮照舊一邊養傷,一邊處理公事,涉及到項目時,就會問宋期羽兩句,她也認真的仔細回復,并用手機和李副總跟合作商對接。
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宋期羽傷的輕,醫生總算通知她可以出院了。
她如蒙大赦,就算不宜馬上離開寧港,也要找個酒店養傷,徹底遠離裴宴禮。
但出院手續剛辦下來,她就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喂,您好。她納悶的接起。
那邊沉默了下,旋即傳來一陣溫柔的女聲:是宋期羽吧我是宴禮的媽媽。
一句話如同驚雷。
瞬間讓宋期羽腦海中浮現出前任婆婆,笑里藏刀的嘴臉和手段......
寧港出現極端天氣,聽說正好宴禮過去出差,他不讓人跟我說什么,但我估摸著他應該是受傷了,這些是不是跟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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