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禮眉頭微皺,輕嘖一聲。
你又忘了我的規矩。
溫時蘭撅了撅嘴,不滿地嘟囔。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不干涉你公司的事兒!
宴禮哥哥,我不喜歡你為了別人,把自己搞得傷這么重,尤其那個人,還是你那個所謂的前妻!
叔叔阿姨還不知道呢,我先幫你瞞著,如果他們知道了......
溫時蘭沒說下去,不悅的咬著唇,低頭就靠進了裴宴禮的肩頭,他們肯定會擔心你的,我也是啊,你為了個外人受這么重的傷,還和她不清不楚的......
裴宴禮皺了眉,最煩他爸媽插手他感情婚姻,想起父親那些手段,沉了口氣,滿不在意地挑唇:以前就是玩玩,新鮮勁兒早過去了。這點小事兒沒必要驚動他們。
玩玩
宋期羽聽著刺耳的兩個字,如一道洪鐘,敲的她腦髓生疼!
她感覺渾身每寸肌膚、每根神經、每滴血液,都在顫,都在疼,心臟更是痛的像是被人當場剜挖出來,血淋淋的,灑了一地。
原來只是玩玩......
救她,不過是他善心大發的舉手之勞。
宋期羽弄明白了一切,針刺似的疼痛蔓延心上。
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不能讓裴宴禮看到她,更不能給他繼續羞辱玩弄她的機會!
就在她顫動的手想要轉動輪椅時,偏偏溫時蘭竟還看到了她。
哎,說曹操曹操就到啊,宋小姐,你也來看宴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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