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離婚了,他干嘛還做這些
宋期羽把粥碗推開,忍著胃痛起身。
裴總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她不想陪他玩什么重溫舊夢的俗套把戲,更不想當第三者插手別人的婚姻。
裴晏禮朝管家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關門,立刻就有兩個傭人擋在門側,不許宋期羽出去。
宋期羽本就胃痛,又被他折騰了一路,饒是再好的涵養也忍不住發脾氣。
裴總,你這是什么意思非法拘禁嗎
裴晏禮端起粥碗,緩步走到她跟前,惜字如金。
把這個喝了,一會兒會有大夫過來給你看病。
對上宋期羽那雙微蹙的眉眼,裴晏禮摸了摸鼻子,不耐煩道:你現在是項目主持人,要是累病了會耽誤工期。
宋期羽入行兩年,知道在這行來將時間就是金錢。
哼,果然是資本家。
忽略心底那一份若有似無得失落,宋期羽加過粥碗仰頭灌進去,又把空碗重重撂在茶幾上。
裴總現在滿意了。
說完,雙手抱肩坐在他對面。
兩人相顧無,一時間氣氛頗為尷尬,管家想開口卻又不敢,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禱,醫生趕快過來。
宋期羽被激起了脾氣,跟個小刺猬似的,氣鼓鼓瞪著裴晏禮,裴晏禮任由她看,一雙桃花眼底滿是愜意。
這人還和三年前一樣自大,但凡是他決定的,絕不允許別人反駁。
裴晏禮勾起二郎腿,靠在沙發背上,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前妻。
三年前她陪在自己身邊時,他們很合拍。
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那時的她溫順聽話,不像現在這樣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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