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指出了其他問題,裴宴禮的目光靜靜的落在她身上,腦子里,眼里,只有她。
三年前,她骨子里雖然倔強,但卻依然是個小女人,會哭,會作,會鬧,可現在,她好像已經能獨擋一面了。
獨立到讓他心里不舒服。
收拾完項目的事情,已經很晚了,宋期羽胃疼的厲害,也沒矯情,讓裴宴禮把她送回了家。
可剛一下車,眼前就開始發黑,沒走兩步,整個人就朝地上重重地栽了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一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士味道席卷而來。
輕而易舉地挑起了她加固了無數層枷鎖的記憶。
她想推開他:我,我能行。
宋期羽,你他媽服個軟能死是嗎裴宴禮從唇齒間逼出一句,打橫將宋期羽抱起:老子這就給你喂點砒霜好好治治你的嘴硬!
雪松尾裹挾著煙草的氣息霸道的侵入鼻尖,輕而易舉的侵蝕了宋期羽加固了三年的心防。
胃里的絞痛一陣緊過一陣,她沒再掙扎,任由男人步伐穩健的抱著她。
房間的門被一腳踢開,又被反腳踹上。
裴宴禮動作不算溫柔的把宋期羽放到床上,然后又步伐沉沉的走開。
宋期羽蜷縮在一起,冷汗浸透了額發。
一片寂靜中,她聽到了翻箱倒柜的聲音,還有杯碟碰撞的清脆響聲。
起來喝藥。
不知過了多久,一只溫熱的大掌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杯沿抵在她干裂的唇邊,一股刺鼻的藥味頓時炸開。
宋期羽皺眉,下意識的偏頭躲開。
怎么,想讓老子用嘴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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