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禮凝著這個突然闖入的女人看了許久,捏緊手中的煙蒂。
宋期羽
您認錯人了。
宋期羽轉身就要離開。
裴晏禮卻沒給她逃離的機會,長腿幾步垮過來,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抵在上,一米九的身高像一座山一樣壓了下來,極具侵略性:那你躲什么
宋期羽不經意間看到了他領口若隱若現的指痕,新鮮的,還泛著紅。
她忽然覺得有些刺眼,別開視線:我說過,您確實認錯人了。
看著我說。
宋期羽吸氣,迎著他的目光,不卑不亢:裴總,我只是一個小職員,馬上就該我上場了,麻煩您讓我離開。
她想走,男人的手直接撐在了她的臉側,然后強勢的扯掉了她臉上的口罩。
宋期羽臉上一涼,根本來不及反應。
氣氛凝固,裴宴禮定定的看了她三秒,忽然笑了,笑得又痞又冷。
認錯人了就這么怕遇見我他語氣很淡,聽不出情緒:什么時候回來的。
遮羞布被扒了,宋期羽也懶得和他玩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迎著他審視的目光,嘴角扯出一個沒什么溫度的弧度:裴總,我和您已經離婚了,我的私生活,輪不到您來過問吧
離婚裴晏禮低沉地重復著這兩個字,手中捏著那枚薄薄的口罩,骨指泛白:宋期羽,你倒是硬氣的很!
三年,她一直離婚協議書就人間蒸發,他甚至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走,就足足找了她三年。
現在她竟然還敢提離婚這兩個字
他越想越氣,倏地俯身,那股清冽的雪松混合著煙草的味道強勢地裹挾住她,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宋期羽睫毛輕顫了下,眼神卻絲毫不躲閃,往前一步,將兩個人之間的最后一寸距離拉進,呼吸糾纏:怎么,裴總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裴晏禮倦怠的目光落在她飽滿的紅唇上,喉結滾動了下:宋期羽,誰給你自信
他目光下移,盯著宋期羽胸前的名牌上:我只是好奇,究竟是哪個單位,能讓一個隨時都可能玩失蹤的人當項目負責人
宋期羽看著他幽深的眸。
見他就這么水靈靈的甩鍋,那股三年前被她強行壓制在心的委屈和憤怒忽然涌了出來,發出了刺耳的錚鳴。
她抬起下巴:是啊,要說起不負責任,誰能比得過裴總呢!
不負責任他究竟是誰不負責任
裴晏禮眉心一擰,剛要開口,休息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宴禮,你......
陸延站在門口,在看到宋期羽后,瞳孔猛的放大:宋期羽你他媽這是詐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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