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了約莫半小時。回到休息室時,林曉月敏銳地察覺到氣氛不對——池玉玲正被幾個同事圍著,臉上帶著尷尬的假笑。
喲,我們的‘準醫生’回來了池玉玲陰陽怪氣地說,不知道所長給你開了什么小灶啊
原來剛才她和所長談話時,池玉玲一直在說風涼話。幾個看不過去的同事當場反駁,正好被回來的林曉月和所長聽個正著。
劉所長沉下臉:池玉玲,曉月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如果不是規定必須考試,我直接就能給她發證!
池玉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連忙改口:所長您誤會了,我就是開個玩笑...
玩笑王姐冷笑,剛才說人家‘鄉巴佬’、‘不識字的野路子’也是玩笑
池玉玲強撐著笑容,指甲卻深深掐進掌心。她沒想到林曉月在所里的人緣這么好,更沒想到所長如此維護她。
劉所長搖搖頭:做人要踏實。池玉玲,你若有曉月一半的鉆研精神,也不至于...他沒說完,嘆了口氣離開了。
所長一走,池玉玲立刻變了臉色。她湊到林曉月身邊,壓低聲音:別得意太早。考試可不止實操,那些醫學理論、軍事條例...你一個沒正經上過學的,能背得下來
林曉月平靜地整理著白大褂:不勞費心。
呵,我聽說...池玉玲瞇起眼睛,徐衛城說過你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利索
休息室里瞬間安靜下來。這已經不只是刁難,而是赤裸裸的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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